鄭夙手指摸了過去。
行,又是馱著她的是吧。
“鄭陰蘿,腳長來是可以走路的。”
“哥哥能者多勞呀,你馱著我走怎么啦。”
她習慣性回應。
鄭夙掐她鼻尖,“什么壞事都干盡干透了,還叫哥哥做什么叫夫君。”
“哥哥夫君”
“把嘴噘一噘,念,夫君。”
“哎,乖嘞。”
“”
這俏玩意兒鬧著呢。
鄭夙已經預感未來的頭疼了,“鄭陰蘿,以后在外,不可以叫我大兄,家兄,長兄,哥哥。”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喪心病狂,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
她眼眸活溜溜地轉,“那叫你什么夫君哥哥”
鄭夙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夫君哥哥就夫君哥哥吧,起碼比禽獸哥哥好聽,不能再挑了,再挑指不
定把他埋哪條小陰溝里呢。
“那就請愛爹,日后多指教了。”
陰蘿笑嘻嘻蹭他,“好說,好說,多多伺候,多多有賞。”
鄭夙聞言,立即起身。
陰蘿扭頭,“干嘛去呢”
鄭夙淡笑,“去取家法,伺候我的妹妹細君,然后領賞。”
這蔫壞的腹黑又想揍我
她拔地而起,爆沖出去,又被一只白冷凈手攬入懷中,法度神祇埋在她頸,低低地笑,“別跑了,騙你的,哥哥,跟夫君哥哥么,待遇可是天差地別的,起碼我現在不敢隨心所欲揍你。”
陰蘿瞪眼,“所以你先前當我是妹妹,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揍我啦”
難怪她沒完成功行的時候,他每一次下手都毫不留情
鄭夙并不否認,“當你哥哥,跟當你男人,當然不一樣。”
當哥哥又不圖你的情愛與長久,只需要考慮你這小鬼如何長得更茂盛,更凌悍,擁有自救、難傷、至強的本事,我對你的每一次鞭策,狠手,都是為了將來,你不軟弱,不自欺,更不會凌辱自己的錯處。
鄭夙清醒地知道,他養出來的,從來都不是什么嬌閣小君,掌中小寶,她追逐的不是什么逗人歡喜的流螢蝴蝶,太平清樂,而是這片血腥淋漓、虎狼盤踞的諸天
你要唇面含蜜,腹中,像暗處的刀劍一樣隨時出鞘。
雙膝絕不軟爛如泥,日后才不會在六道諸天強者前,像喪家之犬一樣屈膝求饒。
“今生我也是,第一次當你的夫君哥哥。”
至高神道偏了偏頸,雪白骨面蓋住了他半張面孔,白皙耳器卻泛起了一絲并不多見的澀紅。
“我不太懂怎么愛你,怎么讓你高興,讓你舒服,你告訴我,我會是個嗯,勤學鉆研的好學生。”
今生第一次,作為夫君哥哥,想要你的長久,求你的偏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