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盈臉色薄紅,“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我,我白都神族有一門秘法,神人結合之后,可以生出正常的真血神裔。”
然后呢
蔣松庭感到莫名其妙,他連摸一把惡女都費盡心思,更別說要跟她生孩子了,要是她愿意,他自己下個床都能原地懷了信不信
他恨不得明年就兒孫滿堂
最好是看那惡女被一堆人蛇娃娃淹沒是什么好臉色也不知道天龍女會不會噴火
他想著就忍不住笑出聲。
尺盈有些緊張,她說錯什么了嗎怎、怎么還笑了起來
她抬頭瞧了一瞧。
人族天君初掌權天,又正是血氣至盛的年歲,身肩峻挺,濃眉高鼻,渾身都揚著一股濃郁的欲氣,今日他僅是簡單起居,便松松攬了一件白虹飲澗的天君華衣,腰間坐了一尊紫檀無量壽佛,頗為清貴雅致,與他原身的英氣的鋒芒奇異相合。
她心頭陡然加快,那一絲屈辱與不愿也逐漸消散。
尺盈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她腳尖內八,輕輕碰著鞋頭的小珠花兒,“我可以給你留存最真的、最強的血脈,讓你香火延續,這樁交易,你我各取所需,我報了仇,你有了個神族的兒子,你不吃虧的。”
“”
“”
蔣松庭總算明白,鄭陰蘿為什么寧愿花兩百條寶礦去開摘星道跟碎月道,也不愿意去救神女道神子道了。
“白送上門的,的確是不吃虧。”
蔣松庭面上浮起一絲古怪的笑。
可不古怪嗎
此時此地,
此情此景,他突然意識到,他還拿著一個天命男主的副本,無論何時何地,都有落難美人投入他懷,尋求他的庇佑。在他這樣的位置,得到美人變成摘花一樣輕易,他甚至都不用碰,她們就會主動掉落。
原來在鄭陰蘿之下,他已有雷霆之力,可以主宰部分神族的命運。
而這些
是鄭陰蘿給他的。
向來都是男人給女人權位,高歌,勝利,愛欲,他跟惡女卻是倒著來的,她在人潮鼎沸處對他極盡羞辱之能事,可又在無人的天地剖開他身體里的每一根惡骨,淋上蜜稠稠的甜漿。
他依附著她,病態般地汲取她給的一切。
以至于百花盛開在他的眼前之際,他卻獨獨只看見那一枝。
“那你答應了”尺盈高興地仰頭,見他走過來,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急急后退幾步,卻被抵在了桌案的狹縫,她軟了聲息叱喝,“現、現在不可以,等你,等你摘了鄭陰蘿的頭顱,我,我才會給你想要的”
而人族天君的眸光愈發溫柔詭異。
“不知把你這叛徒獻給她,能否得上她一吻”
尺盈臉頰的紅暈倏忽褪去。
“什、什么”
而陰蘿覺得很煩。
她設套玩家,只是為了套取更多的情報,但這玩家很是叛逆,最近越來越少使用游戲系統,反而還很熱衷于天君事務,像個賢良淑德俱全的賢內助似的,替她殷勤打理諸天,處置叛徒。要是他的游戲同行撞見了,都以為是個貨真價實的原始土著
連個神女誘惑他,都得細細碎碎給她嚼了數遍,不厭其煩喂給她耳朵聽
“我知道,我知道,你沒讓她碰你的褲腰帶,也沒用她們的生子秘方,你還抹除記憶把她丟出了神洲,我都知道,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