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圣帝君初初覺醒,兩世的記憶并不能很好融合在一起,對陰蘿是熟悉又陌生,但她往前走一步,如同虎狼狩獵,祂心宮一顫,又是一枚消恩釘射了出去。
而她仿若不知疼痛,再度拔腿。
“其三,師尊處處寬待眾生,徒兒嫉妒得癲狂,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師尊修無情神道,此后眾生不過眼,只有徒兒侍奉在側”
征圣帝君“”
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兩世的祂都被這一番狂言沖擊得不輕,祂指間挾著第三枚消魂釘,竟是怎么都發不出去了。
陰蘿豎起了第四根手指。
“最后,師尊那弟子茸茸金,她兩世都踩著徒兒的肩,成全她的報恩好事,貪心的偷兒爛貨,還想要肖想師尊貞操,我怎么能放過她這諸天能踩著我鄭陰蘿的骨頭往上爬的,便是不知死活,既然不知死活,我就讓她領教一番何為萬劫不復”
鋒芒盡露,殺氣盈野。
懸素帝君只是怔然一瞬,那逆徒就站到了他的面前,只有一臂之遠,祂有些不適,想避開她那過分兇惡的眸光,反被她擒住了手腕,從她那腕骨出來的魂血,熱刺刺地流淌入祂的袖間,這讓祂無所適從。
“這一枚消恩釘,師尊又想釘到何處是否要徒兒被釘得腸穿肚爛,師尊才肯解氣”
“你先放開吾。”
她步步緊逼,張懸素想緩口氣,思索對策。
然而,小逆徒仰著那一張潤軟軟、熱艷艷的唇,竟厚臉皮道,“我為何要放開師尊,師尊哪里不站,非要站在窗邊,這不是暗示徒兒嗎”
“甚、甚么”
祂身后就是一扇落月流水的長窗,光影流瀉進來,將祂本就雪瑩的肌體照得更加素艷,當這一尊月宮高神被小逆徒折到窗骨里,還有些回不過神,緊接著就是無窮無盡的羞恥,“這是歸墟,是神魂之地,你”
她笑吟吟地說,“師尊同我,還未試過神交呢。”
噌
僅是一句,就讓這諸天極祖渾身燒起了斑斕霞海,“放肆,吾,吾”
而小徒的指尖已經扣進祂的指縫,祂的歸墟法則已經做到與實感交融,因而祂毫無阻滯感受到了她的柔嫩與力勁,祂繃緊指骨掙扎了幾度,并未掙脫得開來,反而腰間那云芝碎葉被她撥得當啷作響,祂又羞又惱攏緊雙膝,啞聲里夾著怒火,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情緒。
“欺師滅祖,你就不怕來日輪回報應”
“師尊會與我同去嗎”
“你作孽,理應你償,吾不會包庇。”
陰蘿笑了笑,“師尊可真是鐵面無私呢。”
說著,就埋進祂的頸里,懸素帝君自是要推開的,可這小畜生粘手得很,哪里是祂能做主的,祂呵斥聲逐漸小了,最后竟成了,“你,你慢些,吃得別這樣急”
剛出口師尊就后悔了,可祂迎上了一雙亮汪汪的眼眸,“師尊也想我慢些來弄是不是師尊待我真好”
“”
師尊不想縱容這逆徒的無法無天,祂鬼使神差來了一句。
“是吾好,還是卻禍好,還是那小鳳皇好,又或是那佞臣好,亦或是那貌美魔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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