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懵了“打住,師傅,你這樣我不習慣。”
昨天還小俞呢,今天就變成娘娘了,東來公公你變臉有點快啊。
東來笑呵呵地看著唐詩“娘娘還沒照鏡子吧奴才將洗漱的水和銅鏡帶進來。委屈娘娘了,現在還不能讓人知道您昨晚夜宿皇上寢宮。”
別說得她跟狗皇帝有一腿似的,他們很清白好不好。
可惜唐詩還來不及澄清,東來便屁顛顛地出去了,很快端來一盆溫水,一面銅鏡,還有漱口杯子刷牙子,一應俱全,而且不假手于他人。
唐詩這才發現自己臉上的面具已經被取了下來,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
“東來公公,我的面具呢不讓我戴,那我一會兒是不是可以回昭華殿了”唐詩竊喜,雖然在承乾宮除了狗皇帝也沒人使喚她,她過得挺逍遙自在的,但到底還是自己的草窩窩更舒適啊。
東來搖頭“娘娘,未免有人識破您的身份,今日有人代替您上朝,晚些時候面具就會給您送過來。在面具送來之前,娘娘切莫出皇上的寢宮。”
這還要她繼續打工啊,唐詩失望地垮下了嘴。
東來裝作沒看見,恭敬地說“娘娘慢慢用膳,奴才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喚奴才一聲。”
說完趕緊退了出去。
唐詩洗漱完,吃完了東西又等了一會兒,東來將面具和新的衣服送了過來,等唐詩換好,他說道“皇上在御書房等您。”
放了半天假又要去上班了,這就不能完完整整放一天假嗎她耳朵昨晚可遭罪了,能不能算個工傷啥的啊
唐詩磨磨蹭蹭地進了御書房,頓時被天衡帝的樣子給嚇到了。
只不過一晚上沒見,天衡帝左邊眼睛上方就多了一道半截手指長的疤。而且這傷疤剛結痂,很新鮮,估摸著就是這一兩天弄的。
唐詩心里閃過很不好的預感瓜瓜,咋回事只過了一個晚上,狗皇帝怎么破相了
瓜瓜還沒回答,天衡帝先放下了朱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今天早朝,大臣們都盯著朕的臉看,小俞你也盯著看,莫非朕的臉上有什么東西”
唐詩瘋狂搖頭“沒,沒,什么都沒。”
“是嗎”天衡帝抬手摸了摸那道疤,“他們都說是周才人給朕撓的,小俞你怎么看”
不想看,不知道,沒興趣
唐詩很想這么說,但別人不知道,她很清楚,昨晚周才人距皇帝遠著呢,根本不可能撓他。要真有什么罪魁禍首,只怕是她自己。
瓜瓜,昨晚我是不是把狗皇帝給撓了
瓜瓜不知道,床上我被屏蔽了,看不到啊。不過昨晚凌晨的時候,你把他踢下床了。
唐詩差點嗆到,又羞又惱臭瓜瓜,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說
要知道這么尷尬,
她今天說什么也要找借口不來御書房,躲皇帝躲得遠遠的。
天衡帝看著她羞得不敢看自己的樣子,倍覺好笑“這就是睡相很好,不打呼嚕不踢人”
把她昨晚對周才人的話原封不動地還回來了。
唐詩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滾燙滾燙的。她惱羞成怒“我小的以前就這樣啊,再說了小的一個人睡一直是這樣,誰知道昨晚小的有罪,皇上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