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后勃然大怒,斥道“誰讓你們現在就動手貿然動手,打草驚蛇,又沒弄死對方,添亂”
慎行伯連忙否認“娘娘,微臣沒有讓人動手。咱們說好等姚遠進京再動手,微臣怎么可能現在動手。”
傅太后納悶了“不是你,那是誰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查出來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慎行伯也很郁悶“不清楚,但現在咱們的人不少牽連進了此案中,微臣懷疑,皇上是借題發揮,故意針對我們傅家。”
“這還用你說。”傅太后站起來,在寢宮里踱了一圈,問道,“那白眼狼現在是什么情況”
慎行伯說“據行宮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他胸口中了一箭,出了很多血,傷勢很重,昨晚半夜還發起了高燒,侯思敏守了一夜,到天亮燒才退下去。”
“命可真大,胸口中箭都不死。”傅太后冷哼。
慎行伯點頭道“可不是,他昨晚要是沒挺過就好了。”
得省他們多少事啊。
傅太后蹙眉“這次讓他逃脫了,以后他肯定更戒備,再想動手就難了。本想等賢妃快生的時候再動手的,但如今看來不能拖了。”
慎行伯也贊同“是啊,咱們的人被抓了不少,再不動手,只怕沒機會了。聽說這次他怕了,準備傷勢稍微好一點就回宮。”
他要是回了宮,只怕更難動手了,而且到時候端惠郡主、懷遠侯等人的案子也塵埃落定了。傅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勢力這樣被拔出,最后輪到他們家。
他們不能坐以待斃,這么等死。
傅太后思忖片刻提筆姚遠還有多久到京城
慎行伯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數字七天。
傅太后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他“去吧。”
慎行伯收起紙條,匆匆出了宮。
八天后,天衡帝的身體好轉,宣布啟程回京。
幾千名侍衛開道,離開行宮,浩浩蕩蕩的返回京城,行至天秤山腳下時,上方的密林中忽地大片羽箭射出。
“有埋伏”侍衛驚呼,連忙拿起盾牌擋在面前。
孟江立即策馬到皇帝的鑾駕旁邊,高聲疾呼“保護皇上,撤,往后撤”
無數侍衛蜂擁過來,護著鑾駕,且戰且退,退了數千米,到了一條幾百米寬的峽谷內,這時帶的人手已經損失過半。
孟江滿臉是血,衣服上被兵器劃開好幾道口子,他揮舞著刀,大喝“保護好皇上”
砰
一支利箭刺穿簾子射入鑾駕中,簾子被釘在木壁上,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蒙面的姚遠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上當了,撤”
可太遲了,只聽一聲哨響,峽谷上方涌現出一個個身披鎧甲,手持長弓的禁軍。
他們不約而同地拉開長弓,箭如雨下,姚遠的人馬頓時倒下一大片,形勢陡然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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