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元櫻道“不是要更衣嗎”
闕清月白了她一眼“去拿件換洗衣服來,還敢動手動腳”說著邊走邊扯開衣帶,轉身去了屏風后面。
元櫻
待元櫻將衣服準備好,送到屏風后的時候。
祖宗已經在浴桶里了,水沒過她肩膀,正背對著她,那一頭黑色長發,滑丟丟,亮滋滋,每一根發絲,根根分明,如泡過蜂蜜一樣,表面冒著誘人的光澤。
大概聽到了身后動靜,她回頭。
闕清月本就隨意看一眼,見到是元櫻,就轉回去了,可剛要轉回來,她發覺不對,
她蹙了下眉,開始上下打量站在屏風那邊的元櫻。
“元櫻。”
“嗯”元櫻看著被水氣蒸著的祖宗的臉。
“你流鼻血了。”
“什么”
闕清月皺著眉轉回身,想想不對,又回頭,看到元櫻正用手摸鼻子,果然鼻孔處有點血。
“嘶,你”闕清月看她一眼又一眼“你怎么回事還不出去擦一擦”
“哦哦。”元櫻轉身出了屏風。
闕清月見她走了,才回過頭,真是個傻妞。
難道今
天廚房有什么大補的羹湯
這氣血真是足的讓人羨慕。
她用手撫了下水面,蕩起一層水花。
大樂山百茶會雖然名額有限,但當天依然人山人海,只因情人樹突然開花,香飄十里,景觀之美,美不盛收。
有人來這里燒香禮拜,也有成雙結對未婚男女前來祈愿。
到處都是賣同心結的小攤,上面擺著各種編織的紅繩花樣手環與配飾。
韓舒言帶著一行人登上大樂山,順便去情人樹那邊看一看。
遠遠望去,確實是一棵三人環抱的古樹,樹冠巨大,可能生得年代久遠,經歷了無數滄桑歲月,逃過數道人災雷劫,三災九難。
長得冠狀天成,古樸大氣。
像這種千年古木,是極少見的,如草木這樣的生命,想活得久些也是非常難的事,生在有人煙的地方,擔心被采摘砍伐,死得早。
生在深山中無人問津雖很好,可依然膽顫心驚,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雷火降下,且專門有一種雷針對著這些古木,一旦到了一個年限,定會遭遇它,它不劈別處,專劈活得久的花花草草,扛下來了就要等下輪天災地難的到來,扛不下來,當場灰飛煙滅。
像這一株,能在人海茫茫中活上千年,頂著數萬人視線,躲過上天各種災劫,活到現在,實屬不易。
算是草木中,頂尖的存在。
確實如韓舒言所說,樹上開滿了紅花,配上滿樹紅絲帶,遠遠望去,紅絲飛揚,如同一片起舞的紅海。
這風不但吹著滿樹紅花,也吹亂了闕清月額發,擋著她眼睛,她不得不扭頭伸手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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