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進院子,腳步聲傳來,大約五六人。
從窗外看,其中一人肩上扛了把刀,刀上七個孔,傳說中的七環刀。
其它幾人皆是武人打扮,只有一個小個子,跟在后面,衣服到處是補丁,頭發亂糟糟。
幾人踏著院中的荒草,一路走進客棧。
看到客棧大堂有人時,停在了門口。
六人眼神有些兇,如狼環伺獵物一般,將客棧里的人看了一圈。
只見五人中,一個拿扇子的小白臉,還有個腰上別著劍的瘦雞。
劉司晨要知道他這么形容他,估計能拔劍砍死他。
還有個長得比男子還壯實的小臉女娃娃,正蹲地上吹火,吹一口氣,火竄老高。
至于另兩個人。
一坐一站,男子手中握刀,目中精光內斂,刀玄中帶金,不似凡品,至少很值錢。
觀此人,其氣勢,不像善茬。
當看到他身邊坐在那里,手搭著桌子的女子時。
后面有個胖子,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
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人兒啊
往那一坐,一身銀衣白衫,寶藍內搭,清新脫俗。
只她一人,便把這亂糟遭的地方,彰顯亮堂堂,好似有這人在,破爛客棧,都不那么陰暗破爛了。
四處是雜亂稻草的地面,也能忍受了。
美人一坐,陋室泛香啊。
見這幾人面色不善,鹿二七一展扇子,從窗口處起身,不動聲色地走到了闕清月右邊。
闕清月坐在凳子上,腿交疊,手搭桌面。
她左邊,東方青楓,右邊,銀扇公子。
劉司晨拍了拍手上的灰,也抱胸站在闕清月身后。
元櫻正拿著根凳子腿生火呢,見此景,擦了把灰乎乎的臉,站起來,走到祖宗前面,一只手拿著凳腿,在另一只手心拍了下,看著腿子,自言自語“哎呀,這火,不好生啊,看看這木頭,也太粗了些,點不著,得把它劈一劈。”
說著,當著幾人的面,雙臂一用力,再來回一擰,那小臂粗的方凳腿就像是雨傘骨架一樣,全部條狀崩開,然后成了木條渣渣落在地上。
進來的幾人,面露震驚之色,這女子,好大的力氣
試問,徒手斷木柴還可,擰成這樣,這得千斤力道吧他們幾人都辦不到。
見強者慫者即慫。
其中一個身材勻稱的胡子男出聲道
“呵,各位,我們幾人是附近小鎮的人,以前做護院走鏢的,這次趕路去開源府,本是打算找點活干,咱不生事,不找事,就借地休息一晚,互不打擾,互不打擾啊。”
“對對對,沒別的意思,你們休息你們的,我們休息我們的。”
這六人,腰別單刀,還有玩雙刃短刺的。
有一個算一個,皆是欺軟怕硬的角色,對這種人,就得先來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你不好惹
,否則,后面必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