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伸手摸了摸他頭上半干的毛,幫他順了順,然后又撫了撫,入毛絨絨,手感奇佳。
“要不找大夫,給你扎幾針吧”她想到什么,笑了一聲,之前他就經常找來大夫給她把脈,把脈的時候,還會特意問大夫用不用給她扎幾針,每次都能惹來她白眼三兩顆。
現在倒是山水輪流轉了,該輪到他被扎針了。
“若有大夫是能解了這該死的色煞之毒,就是給我戳成個窟窿,我都不喊一聲。”東方青楓脖子上紅得很,冒出滴滴汗珠。
這樣子,怪可憐的,闕清月不好推開他,但一個人總扒拉她,一米九多的大個子,還特別沉,根不動,站不動,她就很累。
她一累,就想坐下,可左右也無坐處。
剛好看見他腿閑著,就干脆在他腿上坐下來。
然而東方青楓已經燒迷糊了,她一坐下,幾乎順滑本能地就勢將人親密地抱在懷里,彎腰,非常自然地將頭埋在她頸間,深吸了一口她的發香,清香極了。
仿佛是他瞬間的解藥。
這一口香氣下去,總算腦子清醒一點,但體內反而更燥熱難忍。
該死
他將人摟在懷里,睜開眼睛,還沒摟上一會,就看向門口,門是開著的,他看到劉司晨回來了,正低頭大步奔向東廂,馬上要進門。
他頓時挺身,強忍燥氣,生出一股力氣,伸手便將腿上的人拉了起來,“有人,轉過去。”兩人剛才親密之事,不能被劉司晨看到。
說完他便抬起手,撫向頭疼欲裂的額頭。
闕清月站起身,從善如流地轉過身,就見劉司晨剛好走進門,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時間卡得正好,她不由回身看了眼身后坐在那兒,哪哪都不舒服的人。
劉司晨一進門,便見到殿下與闕家祖宗一站一坐,似乎在說話,倒也沒意外,只是腳步慢了下來,有幾分欲言又止。
闕清月只一眼
,便知他何意。
她也不是討嫌的人,抬手,理了下衣衫,將袖子一揣,這才抬眼,你的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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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東方青楓道“那我走了。”
說著,便向門口走去,走到劉司晨旁邊時,還好心囑咐他“我看你家殿下情況不太妙,實在不行,你還是找個大夫,給他扎幾針,或許會好一些。”
說完便留下這主仆二人在屋內說悄悄話,她回了西廂。
劉司晨聽罷,望了眼那祖宗邁步離開的身影,出了門后,他趕緊走過來,“殿下,你這沒什么事吧需要看大夫嗎”還要扎針他伸手要扶東方青楓。
東方青楓立即擋開他“都是爺們,我還用你來扶,我沒事。”
劉司晨
“真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東方青楓勉強坐直了,看向劉晨“這點煞氣,它能耐我何”額頭一邊冒著汗,卻嘴硬如鐵,就算疼死,也得像爺們一樣死。
他擺手,“你快坐吧。”
劉司晨望著自家殿下又痛又難受,還不耐煩的神情,跟渡劫一樣,他繞過八仙桌,坐在一旁椅子上。
剛才他進來時,還覺得自家殿下情緒低落,表情莫名有些委屈。
闕氏那小公主一走,就頭一抬,一句沒事,哥是爺們兒,不用他管,劉司晨還想多問幾句,殿下竟然煩燥地在椅子上坐了坐,不想聽他說話的樣子。
“張萬榮,查得怎么樣了”剛才闕清月提醒了他,這確實是個產業鏈,此人絕對有問題。
這克制他煞氣的源頭,也極有可能就在青樓背后的人,張萬榮身上。
若他真有這煞物,這該死的東西,東方青楓握緊手,他是真活膩了,將手握拳,一下子錘在了椅子上。
然后看向劉司晨“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