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八幡黑著臉看著越谷卓,那眼中分明就是在對越谷卓說,你這番話是對一個成熟的社會人士的羞辱。
雖然在所謂的青春物語方面沒有太多的建樹,但因此提早感受到社會冷暖的比企谷先生毫無疑問是一個社會學家,能夠忍受各種白眼的那種。
而社會學則是是青春物語的未來,所以比企谷堅定的相信,已經可以說是社會人士的他不需要所謂的青春戀愛物語。
但是越谷卓那憐憫的目光終究觸動了他那脆弱的心靈。
面對比企谷倔強的眼神,平冢靜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來吧。”
“干什么?”
比企谷八幡警惕的看向平冢靜,他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平冢靜的。
“哪兒來這么多廢話!”
平冢靜提起比企谷八幡的后衣領,像是提著一個小雞仔一樣往辦公室外走去。
越谷卓忍俊不禁,轉頭面對空空蕩蕩的辦公室他突然愣住了。
等等,我是來干什么的?
忽然回過神的他看向匆匆離去的平冢靜,厲聲叫道:“站住!”
聞言,平冢靜的腳步似乎變得更快了許多,拖著手上掙扎的比企谷迅速離去。
在社團活動樓,某個偏僻的角落。
“砰!”
關閉的大門被某人暴力的推開,撞在墻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偌大的活動室中只有一個黑發美少女捧著文庫本靜坐著,聽見這夸張的聲音,她秀氣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清冷的聲音隨之傳出。
“平冢老師,您身為一個老師,難道不應該以身作則遵守一下最基本的社交禮儀嗎?”
“還有……你為什么提著一只已經翻了白眼的腐魚。”
平冢靜大大咧咧的拖著比企谷八幡進去,豪爽的笑道:“抱歉,抱歉,我這次是來找你幫忙的。”
雪之下雪乃將精美的書簽夾入現在觀看的頁碼中,然后輕輕合上。
少女靜靜的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柔順的黑色長發從肩頭垂落,這是一個不管從什么角度看過去都讓人感到驚艷的美少女。
瞥眼看了平冢靜一眼,隨后她的目光落到了比企谷身上。
“請允許我拒絕,這個擁有腐爛魚眼的家伙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可以拯救的價值。”
因為自己的眼睛,比企谷曾被無數人肆意取笑,真是叔可忍嫂不可忍!
比企谷掙脫平冢靜的鐵爪,然后騰騰騰的上前,目光直視雪之下,指著自己的眼睛道:“白眼!這是白眼!一種稀有的血繼限界!不要說你不知道!”
雪之下雪乃歪了歪頭,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有著說不出的可愛。
忽然,她眼中露出恍然,一副完全明白了的樣子。
“就是那種只能偵查而沒有絲毫戰斗力,不要說妖魔哪怕是一只野狗也不能戰勝,被稱之為B階之恥的白眼嗎?”
雪之下雪乃眨了眨眼睛。
比企谷號大破!
比企谷捂著心痛到難以自己,沒錯,雖然他是一位B階的超凡者,但一直只能從事輔助工作,戰斗天賦弱得掉渣的他除了耐揍以外,戰斗力連一條野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