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希關了游戲,放下手機,平靜道,“你別想著拿捏我,你給我記住,是我愿意給你吃,你才有的吃。”
岳靳成很喜歡她這勁勁的模樣。
桀驁,清醒,像能在嚴寒冰山里存
活的藤蔓,是一種野性的、向上生長的生命力。
岳靳成著迷,低聲問,“那今晚呢岳太太想不想”
“這兒沒有岳太太,”
“嗯,只有主動倒貼的岳先生。”
付佳希沒忍住,終于笑了起來。
厚臉皮這是一種能力,再硬的石頭,也能給磨軟了。
“開心了”岳靳成問。
付佳希含糊地“嗯”了聲。
岳靳成貼著她,手不安分,沉聲問,“想不想更開心”
四目對視,浮躁的熱氣在鼻息間縈繞,空氣變輕,邊薄,似乎升空了許多熱氣球,火焰在底部灼燒,“嘭嘭”如心跳,在臨界點時終于爆炸。
付佳希揪住岳靳成的領帶,用力往下拉,主動吻了上去。
一夜升溫。
從沙發到島臺,從客廳又輾轉去衛生間。
衛生間瓷磚太冷,付佳希一哆嗦,岳靳成就滿頭冒汗,只能退出大半,不然很快就能到終點。
最后去了閑置的雜物間,房間的隔音很好,不至于上演全集的啞劇。在歡愉到極致時,還能給出一小條縫隙,讓聲音得以助興。
雜物間沒有床和沙發,只有干燥的浮塵,在久違到訪的動靜里,熱烈飛揚。
這兩年多的空白,依靠上拳擊和體能課得以填補,岳靳成很兇,自控力幾乎為零。付佳希本想硬撐著,但最后實在力不從心,眼淚悄然墜跌在他手臂。
岳靳成理智回歸,違心道歉,“對不起。”
再后來,付佳希揪著他的頭發,狠狠將他的頭抬起,淚眼斑駁,無言控訴。
岳靳成聲音啞得像重感冒患者。
“到了沒,寶寶。”
原本循序漸進的情緒忽然被點炸,從耳朵發散,燒心撓肺,全部的血液急速聚集去某一處地方。她本能地收緊,身心的感知在這一瞬,成為彼此交融的勝利終點。膨脹的不止是心,還有岳靳成咬牙都無法再維系的弦。
付佳希似懲罰,抱得他很緊很緊。也不甘示弱地回擊,親了親他的眉心,繼而是側頸,最后一吻,落在堅硬的鎖骨處。
“到了沒,岳總。”
一模一樣的話,在靈魂共振的出口,潑出一整片的絢爛。
岳靳成利器繳械,臣服于今夜的溫柔鄉。
冬日晨間天色暗,付佳希眼皮耷不開,被緊箍腰間的手弄得有點疼。這手不老實,還想繼續往下攻城掠地。
付佳希蒙著頭,嗚嗚哼唧,“你別弄了,起床。”
“我送兒子上學,公司那邊我讓焦睿給你請個假,你在家休息一天。”岳靳成不舍收手,親了親她的臉。
“不了。”付佳希半醒半睡,“我今天中午有點事。”
“工作先放一邊,我跟劉勻說。”岳靳成說。
“不是工作。”付佳希差不多醒了瞌睡,適應了一下身體的痛感,然后坐起來,下床。
房間避了光,只一點從窗簾底透進,將臥室調成綢質的暗藍色調。付佳希彎腰夠衣服,身體曲線展露淋漓。像電影里質感的人像鏡頭,有一種無聲的、溫柔的張力。
岳靳成目光流連,被毯下的山峰又開始拔高。
“那我陪你一起。”他說。
“不用。”付佳希說,“別人約了我吃飯。”
岳靳成懶洋洋的,隨口一問,“不會是奶奶,又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吧”
付佳希轉過頭,“你怎么知道”
“”
“這次是體制內的,做技術的,我看過照片,穩重英俊,還不錯。”
岳靳成腦子有點炸,臉色陰沉,冷聲問,“你昨晚才睡了我,今天就去跟別的男人相親,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付佳希一想,有道理,于是遷就道,“今天不吃了,我讓他改天。”
岳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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