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信心滿滿,握緊拳頭,“他能看見咒靈這件事應該是真的,具備一定咒術師的天賦,所以有可能自己摸索出了一些消除殘穢的方法。那個背包則是因為附著的殘穢太多,無法完全消除,所以他才找借口丟掉或者干脆藏起來。”
“他大費周章把尸塊從樹林里挖出來,絕對不僅是拋尸大海那么簡單,一定還用那些尸塊做了其他事情。在這種小村莊里,左鄰右舍都是熟人,想要完全避開旁人做這些事情,只能在他熟悉的地方。他的住所沒有問題的話,大概率這些事情是在他的診所完成的。”
“我們只要在他的診所找到充足證據就可以定罪誒你去哪”
工藤新一正準備跟他一起去診所,突然看見準備離開審訊室的上條夏安又折返回去。
上條夏安歪了歪頭“你這不是已經完全推斷出來了嗎”
有理有據,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
他說到這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思維已經徹底咒術化了。
上條夏安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唔,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麻煩。”
現在的證據已經足夠了。
“在咒術界已經可以定罪了。”
如果對方是普通人,上條夏安可能還有所顧忌。但對方在這件事中明顯也使用了咒力,那這件事性質就變了。
用咒術隱藏自己的犯罪手法,他們也可以用咒術的方式來解決。
上條夏安掏出手機呼叫自己的小伙伴。
狗卷棘正協助警察檢測第二批住在海岸邊的人,收到簡訊后立刻趕往審訊室。
山口野吉看到折返回來的幾人明顯有些緊張,不再像之前那么淡定。
“你把富江的尸塊拋在哪里”
山口野吉倏地一下睜大眼睛“我沒”
不等他否認,狗卷棘直接拉下衣領
“誠實回答。”
由于對方具備咒術師的才能,為了防止他找到應對咒言的方法,上條夏安和狗卷棘兩人在進門前便已經商量好了審訊方式,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山口野吉想要否認的話脫口而出變成了“東偏南30度方向32海里”
“你用富江的尸塊做了什么”
“做實驗,我”
砰
山口野吉額頭青筋暴起,面色猙獰,死死咬著牙猛拍一下桌子,幾滴猩紅色的鮮血從他嘴角緩緩流下,后半句話被他強行吞了下去。
狗卷棘聲音加重“回答說實話”
“做實驗研究術式”
上條夏安站起身來,戒備地看著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對狗卷棘的咒言抗性這么高,他對咒力的掌握程度比想象中更高,甚至能夠下意識將咒力凝聚在耳朵和大腦。
“工藤君,麻煩你立刻通知警察拋尸的具體位置。狗卷學長,把淺野小姐也喊過來吧。”
兩人聽到指令立刻開始行動,面前的山口野吉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手上一用力,將手銬直接震碎,渾身散發的咒力濃度,就連對咒力不太敏感的上條夏安都察覺到了。
原來如此,以這個咒力濃度而言,是天分很高的咒術師,上條夏安迅速判斷道。
他摘下手套,左手拔出掛在腰間的匕首,面色鎮定。
“山口野吉,最后一次機會,配合我們行動。”
然而對方的神色幾近瘋狂“哈哈哈哈哈,太晚了,我已經掌握了這世上最偉大的力量,再也沒人能夠操控我,去死吧”
在他身邊,一團團清水憑空出現,凝聚成鋒利的水箭,短暫停頓后射向對面。
然而這短暫的停頓,在現在的上條夏安面前,猶如慢動作一般,被他輕松躲開,還能順帶著在心里判斷一下對方的實力。
雖然對方的咒力量很高,接近一級的水準,但是這攻擊的威力只有二級,再加上對方比自己入學前還要憋腳的體術,充其量只能評定為三級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