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男人好奇的看向他們兩個。
伏黑紀子雙手插兜,眼皮也不抬,張口“一萬日元,謝謝惠顧。”
受傷男人似乎是受到驚嚇,大聲咳嗽了幾聲,目瞪口呆的看向了伏黑紀子。
然而禪院甚爾卻低低的笑了幾聲“可以,先記賬。”
受傷男人\"\"
伏黑紀子朝他伸手,顯然不為所動。
禪院甚爾轉頭看男人“身上有一萬現金嗎先給我。”
“有有是有”受傷男人無語的接口,內心非常想咆哮。
你就非得借她的紙筆嗎有這功夫咱倆去一趟便利店夠買多少了
但咆哮歸咆哮,他也只能在回答之后,乖乖掏出了自己口袋里面的錢包。
錢包上雖然沾了血,但里面的錢是干凈的。
待到伏黑紀子接了錢,轉身回到房間拿了紙筆讓禪院甚爾寫了卡號給受傷男人,她忽然看向受傷男人又開口。
“要幫你叫救護車嗎”
“啊,不用”受傷男人連忙擺手
“咳,免費的。”
伏黑紀子有些不自在的補充。
“嗯”
禪院甚爾的目光看向伏黑紀子,眉毛高揚,綠眸之中,是莫名的情緒。
身上也忽然散發出一種的氣勢。
“不用不用不用”受傷男子慌慌張張的連說了一連串的不用,身上的傷似乎也不疼了。
他努力撐著站起身,不顧自己身上還往外淌血,一邊說著“我自己去醫院就好”,一邊急匆匆的,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只有地上的血跡昭示這對方來過的事實。
伏黑紀子見他跑掉,倒也并不在意,捏著剛到手的一萬日元轉身:“記得關窗。”
身后沒有回答,但落地和關窗聲之后,腳步聲前往了她有點熟悉的方位,衛生間。
她沒有太在意,只是放好了被還回來的紙筆拿著錢包準備出門。
本來她中午一個人的時候,一向是湊合的,不過如今有了個大客戶,她決定在家也干個“兼職”,于是她躍躍欲試。
然后她的腳步在看到站在衛生間面前的男人的行為后僵住了。
“你在干什么”
禪院甚爾扭頭,浴衣從肩頭慢慢滑落,慵懶暗沉的聲音響起“洗澡。”
“那你去衛生間里脫啊”
伏黑紀子要抓狂了。
然而禪院甚爾只是淡淡的解釋“這個臟了,要扔。”
伏黑紀子“”
隨即她反應過來“是剛剛的”
她看不見的東西,或許在眼前的男人消滅它的時候,身上也沾染了自己看不見的臟東西。
伏黑紀子意識到這一點,腳步即刻后轉,在逃避了不自覺的要往下滑的視線的同時
“那你的換洗衣服呢,我拿給你。”
然而直到她走到她這件小公寓的另一間房門口的時候,也沒聽見對方的回答。
有些不耐煩的轉頭,正看到了被關上的浴室門,耳中也聽到了輕飄飄的回答
“沒有。”
所以你是準備等下xx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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