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我來的醫院”
“警察。”
“警察”
“嗯,是你的鄰居聽見你半夜咕咕咚咚的,敲門你也不回,于是報了警,警察破門之后發現你倒在家里,所以送你過來的。”
伏黑紀子難以置信“他們只看見了我”
難道昨天晚上見到的禪院甚爾真的是錯覺
“說到這里。”手冢里佳似乎終于舍得放下她的手機了。
“警察說你家里亂的很,像是跟人有過爭執,你不會,是跟你之前的說的那個租客起了什么大矛盾吧”
“不是。”伏黑紀子下意識的否認。
然而說完這句否認,面對好友挑眉的眼神下好奇的目光,她解釋不下去了。
她不想要把好友也牽涉進未知的事情里面,也不想欺騙她。
于是最終,她搖了搖頭“抱歉,里佳,我不能告訴你。”
原以為里佳會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然而手冢里佳卻聳聳肩“好吧,不說就不說。”
伏黑紀子
她直覺應該是有事情在她昏迷期間發生了,但她選擇隱瞞的時候,便不方便詢問對方了。
不等她莫名其妙的松口氣,手冢里佳再次開口“那你的那個租客,總可以聊聊吧,怎么樣,你要實施自己的計劃嗎”
“不要。”伏黑紀子毫不遲疑的搖頭,“他不合適。”
“是嗎”手冢里佳若有所思,“那么,你大概就只能選擇費用更高昂的人工授精了,而且,后期我干女兒或干兒子,也沒有爸爸的那種。”
伏黑紀子表情也略顯得有些沉重的點點頭“嗯,等我再攢些錢吧,我會考慮的。”
說起來可能有點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年紀輕輕的伏黑紀子,其實一直計劃著要一個孩子。
這件事的動機先按下不表,事情的可操作性,在如今的社會,其實也很容易,她是女的,身體也沒問題,只要找到一個順眼的男人就可以。
可身邊一有一位叫做手冢里佳的婦產科醫生,讓她深知了新生兒的身體跟父母雙方的狀態有多大的關系。
也因此,她不想要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的想法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而遭受更多的痛苦。
禪院甚爾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契機,但也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打消了念頭。
二十多年來她都沒有看到過的東西,昨天突然能看見,這是不是代表著,她的孩子將來也會面臨這樣的危險
別怪她有被害妄想癥,遺傳和連帶效應這些可不跟人講理由。
“出于以上原因,禪院先生,很抱歉,我可能需要你盡快找到新的住處搬出去。”
伏黑紀子家的小客廳里,紀子與甚爾相對而坐,前者向后者鄭重提出了要求。
當晚與那只怪物搏斗的客廳已經基本回復原樣是送她出院到家的兩個好友一起幫忙收拾的。
那些本來她以為難以收拾的怪物的血液消失得干干凈凈,屋子里只有凌亂和他自己的血跡。
這讓紀子有了新的猜想,那東西應該是在警察過來之前,被禪院甚爾消除了。
因為不打算再跟對方繼續有深入的相處,所以她也沒有問當天具體的細節。
伏黑紀子只想盡快的擺脫這些奇怪的東西,恢復平靜的生活,實現她自己的想愿。
然而,她對面的禪院甚爾,面對她的“驅逐令”,開口卻是漫不經心的炸彈
“你知道嗎對面的那兩個人,現在在明面上,是失蹤狀態呢。”
伏黑紀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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