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渃早就知道了,不是我告訴他的,是她看出來的。”秦瑾萱對著李流說著,看到了李流馬上要發飆了,立刻解釋說是張渃看出來的。
“怎么可能!”李流聽到了,非常不相信的說著。
“所以說你是榆木瓜腦袋啊!”秦瑾萱站在那里,繼續挖苦著李流。
“行,不跟你說了,我先出去了!”李流說著就準備出去,
而秦瑾萱也是摸了一下臉,不讓人看到她淚流了。李流剛剛打開門,看到了張渃站在那里,就過去拉著張渃的手,往樓上走去。
“干嘛啊,我在上班。”張渃看到了李流不由分說的拉著自己走,馬上對著李流問了起來。
“有話和你說。”李流邊走邊對著張渃說道,張渃聽到了,老實的被李流拉著手,往樓上走去。到了房間以后,李流把槍械放下,然后坐下來,看著站在那里的張渃。
“你先坐下,我有話要跟你說。”李流說著又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打開了窗戶,點了一根煙。
張渃坐在那里,看著遠處的李流。
“到底怎么回事?她跟你說什么了?還有,我不管她跟你說什么?你能不能不要相信?”李流站在那里,看著遠處坐在的張渃說道。
“她跟你說什么了?”張渃坐在那里,看著李流反問了起來。
“渃兒啊,這里是狼窩,你知道嗎?你在秘書處那邊是安全的,但是這里不行!呼,很多情況你都不知道,我都后悔讓你到這里來,
不過,如果不讓你在這里,在其他的地方,我又不放心。”李流此時很矛盾的說著,現在帝國有可能亂,如果張渃在京城的其他地方,李流還不放心。
“怎么了?”張渃不解的看著李流問道。
“帝國馬上要亂了,有可能大亂,而且什么時候能夠恢復都不知道,搞不好,大家就要亡命天涯,現在我手上,還有你手上,都是有點錢的,一旦這個國家亂了,到時候我就送你出去,不能在這里待著了。”李流站在那里嘆氣的說著。
“不可能吧,不就是今天京城這邊亂了點,這個也是幾十年唯一一次亂的,禁衛軍不是出動了嗎?”張渃聽到了,不相信的說著,
而此時,李流摘下了自己的隨身攝像裝置,把煙掐滅了,同時取出了里面的存儲卡,然后走到張渃那邊,從桌子邊上拉出薄膜顯示屏,把儲存卡放在上面,開始點擊。
“你自己看吧,今天不知道死了多少百姓,還有多少女孩被人玷污,哎!”李流說著站了起來,再次走到了窗戶邊上,又點了一根煙!
而此時的張渃,則是看著給他播放的視頻,時不時的能夠看到樓梯上,寫字間里面,辦公室里面,還有大街上,有百姓的尸體,張渃此時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視頻里面的一切。
“這,這,這是真的嗎?”張渃看了不到20分鐘,對著李流問道。
“就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后面還有更多的尸體,都是傭兵干的!”李流站在那里,低沉的對著張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