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如果我學會了,我有你的本事,我就能夠繼續保護殿下,而你,可是馳騁在戰場上面,你是一個天生在戰場的人,在戰場你才能找到你的價值,我能夠感覺到,你在殿下這里,沒有真正的開心。”春桃坐在那里,看著李流說道。
“春桃!”秦瑾萱聽到春桃這么說,不高興了。
“殿下,李流完全可以帶著部隊,時不時的出去作戰,他的能力很強,有他在,能夠保護很多士兵。等以后他當了將軍,就能夠保護更多的百姓和士兵。”春桃扭頭看著秦瑾萱說道。
“但是,但是!”秦瑾萱此時有點猶豫了,之前他是想要讓春桃學習,可是如果真的讓李流從她身邊離開,他還真不舍得。
“哎,我說了,我會考慮考慮。”李流還是很無奈的說著。
“反正不管你怎么考慮,你都是我的警衛,4年,做我4年的警衛!”秦瑾萱看著李流說道,李流聽到了,郁悶的看著他。
“掛名也行啊,不用天天在也可以,但是時不時的要回來!”秦瑾萱繼續對著李流說道。
“行行行,打住,打住啊,我不想說話了,今天!”李流聽到她這么說,更加郁悶了,然后就走到了一個洗手間,點了一根煙,考慮著現在的事情。
李流是想要到普通的部隊當中去的,不想當這個警衛,尤其是現在傭兵在國內肆意橫行,李流就更加忍不了了,加上現在秦瑾萱說要追自己,自己喜歡的還是張渃,這讓李流心里煩的不行。
李流知道自己是一個喜歡簡單的人,在前線作戰,要考慮很多,所以不作戰的時候,李流不喜歡考慮問題,也不喜歡有任何事情來煩他,但是眼前這些愿望,完全沒有達成的可能。
李流站在衛生間里面抽了好幾根煙,才出去,繼續看著自己書,下午,還是陪著秦瑾萱在軍部這邊開會。
開完會以后,都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李流護送著秦瑾萱回去,路上因為禁衛軍士兵很多,加上城里面還在交戰,所以,也沒有傭兵來襲擊秦瑾萱的車隊,車隊很快就回去了。
回到了長公主府,李流就給張渃打了一個電話,張渃正好是上早班的,現在已經下班了,于是李流直接前往張渃那邊,到了張渃那邊以后,李流就躺在張渃的床上。
“怎么了?”張渃看到李流進來就興致不高,馬上就放下自己的書,走到李流身邊問了起來。
“煩!”李流躺在那里說道。
“為什么煩?出了什么事情嗎?”張渃聽到了,拉住李流的手,問了起來。
“沒,就是煩!伯爵可能是真的,今天陛下和我說了!而那個秦瑾萱,今天居然還跟我談她喜歡我的事情,還有,那個春桃說要跟我學內功。
我呢,在這里,干的相當郁悶,我一個大老爺們,天天站在秦瑾萱的后面做保鏢,還有這么多屁事。”李流扭頭看著張渃說道。
張渃聽到了,就把李流的腦袋,抱到自己的腿上。
“實在不行,咱們遠走高飛吧?我卡里還有不少錢,我給老家的那些人扔下幾個億,給你爸也扔一兩個億,我們到國外去躲一段時間吧?這樣眼不見心不煩。”李流閉著眼睛,枕在張渃的腿上,對著張渃建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