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季先生與刻晴小姐認識”煙緋能感覺出令季對玉衡星刻晴很熟悉,而這份熟悉不是單純的聽說過她的事跡,而是有一定的交集。
這令煙緋感到意外,并且不由的推測刻晴的出現和令季要咨詢的事是否有關系。
這個疑問馬上就有了答案。
“當然認識,我是月海亭的秘書,對七星必然了解。”令季回答。
“我來這里是為咨詢律法條文,沒有其他的意思。”刻晴用嚴肅的口吻解釋,“更不是想要鉆律法的空子。”
令季聽到刻晴的來意,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刻晴小姐能否說一下,你是向煙緋小姐咨詢哪方面的律法”預感告訴令季,他的目的可能和刻晴差不多。
“與七星有關的律法。”刻晴在權衡過后還是告訴了令季。
“是限制七星的權力”令季直截了當的問。
這次刻晴沒有回答。
令季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玉衡星大人,那我們的目標相同。”這次他的對刻晴的稱呼又變成了玉衡星。
那邊煙緋也聽出什么,她掛上客氣的笑,“不如兩位當事人一起到樓上聊一聊”
“可以。”刻晴答應了。
令季也沒有
拒絕,與煙緋和刻晴來到咨詢用的辦公室。
剛一進到辦公室內,令季還沒坐下就聽見刻晴說,“我聽說過你在月海亭內的事。”
“是哪方面”令季下意識的反問。
“嗯除去拒絕了凝光遞來的橄欖枝外,還有其他的事嗎”刻晴反問。
令季當即明白刻晴沒聽過霸道至冬人和璃月秘書的小故事,這使得他趕緊解釋,“抱歉,這段時間月海亭內關于我的消息有點多,所以我怕誤會,想要嚴謹一點。”
得知是這個原因,刻晴沒再問下去。
煙緋見狀笑道,“令季先生這樣倒是很適合研究律法。”
“如果我沒有考進月海亭,說不定真的會做一名律法咨詢師。”令季接下煙緋的話。
隨后他話鋒一轉,切入正題,“真是那樣的話,今天我就不是想問問煙緋小姐關于七星的律法,而是問自己了。”
“那我可就失去一位潛在的客戶,月海亭也要失去一名優秀的秘書了。”在客氣之后,煙緋說道,“實話說,在璃月的律法中沒有太多限制七星權力的條款。”
“在帝君離去前,七星的主要功能是執行帝君每一年降下的工作規劃,帝君的存在對七星的權力有天然的限制,因此千年來一直沒有相關的成文法。”
“但是如今帝君不在了。”壓低聲音,令季補充,“那樣一來對七星的限制徹底解除。”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刻晴的話說的很直白,真正接過曾屬于神明的權力與工作,她才發覺過去的自己向太簡單,不只是對權力和工作,更是對人,對她的同僚們。
轉向坐在對面的令季,刻晴提示,“既然你是月海亭的秘書,你應該體驗過了。”
天權星的私人秘書到底是好意接手甘雨的工作,好快速讓月海亭也能實現人治,還是想趁著砸下群玉閣的威望還在,想要卸下最后一道能制約七星的屏障,實在是很難去判定。
刻晴雖在那次與漩渦之魔神奧賽爾的戰斗之后與凝光達成共識,但在很多方面她仍是不認同她的做法。
然而相比之下,凝光,或者說七星在權力的誘惑面前表現的還算是好一點的。
他們名下的下屬,相關的各類人員,在品嘗到能正在操縱一個國度的權力之后,難免會心里產生別樣的想法。
刻晴能約束自己,但是約束不了別人。
這也是她此次來找煙緋的目的,如果依靠道德不行,那么只能靠著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