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那些至冬人先是抖了抖,隨即表情都變為欣慰。
令季面對至冬人的轉變很是驚訝。
不過轉念一想,他覺得這可能是為自家孩子終于交到朋友的欣喜。
對此令季很是比較理解,因為他雖然朋友還算多,但是真正能交心托付秘密的也沒幾個。
除去那次在蒙德對凱亞提起過他來自不同的國度,背負著秘密外,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自己的過去。
想必維克同樣是如此,再加上他的性格也不是達達利亞那種陽光開朗大男孩
令季因為自己居然會用陽光開朗去形容達達利亞皺起眉頭,雖然心里莫名覺得靠譜,可過去達達利亞兩次橫在他喉嚨前的水刃都提醒他的危險。
這種人不應和陽光開朗這個詞沾邊。
但是為什么就感覺很合適。令季無奈的又想了想,實在是找不到原因后,他放棄了,轉而那群至冬人說道,“說的對,我相信維克的實力,這也是我和他同行的原因。”
“嗯,有小老板在,除非是執行官打過來,不然問題都不大。”為首的至冬人崇拜的說。
這話引起了所有至冬人的認同,原本那個要除掉中年男人的話題也掀過去。
又聊了幾句,至冬人們便提出回去。
令季沒有多挽留,在目送這群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后,他轉頭問對維克調侃,“你在至冬的人氣還真是高。”
“是嗎我一直以為是他們太熱情。”維克說著想到什么,于是補充道,“居然是這個原因。”他之前都當做是至冬人太熱情太好客處理,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
面對維克的回答,令季笑了笑,又問了一句,“說起來你為什么去找他們”
“因為他們中的一個人說,我如果去了稻妻,希望能去看看他們,而且我在船上,覺得也許可以通過他們接觸到一些角色。”維克坦然地回答。
令季聞言沉思片刻,然后他說,“看來你最近還要去找他們,那么我能請你幫我向德利科夫安保公司下一項委托嗎我想向璃月送一封信。”
“可以。”沒有多想,維克就答應下來。
令季回了句謝謝,然后他看了看天色,叫上維克先去辦理必要的手續,再去附近的旅館休息。
辦理手續的時候,令季又請璃月駐扎稻妻的使者走官方的渠道為七星致函。
使者對于這個要求,臉上露出難色,“令季先生,這封信送回璃月可能會花費一定的時間,稻妻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鎖國令讓稻妻與其余六國的信息流通很不流暢。”
對于客觀因素造成的信息滯后,令季沒有在意,他溫和的說,“我能理解。”
“好,那我會立刻向七星致信,為你申
請去八醞島交戰區的特調令。”負責對接的使者公事公辦地答應。
“謝謝。”令季真誠的道謝,對他來說這就是走個流程。
依照稻妻三奉行的作風,這封致函極有大概率根本送不出來。
令季真正寄托希望的是德利科夫安保公司。
作為第三方的外國結構,他們有足夠的借口避開三奉行,把他的親手信送出稻妻。
再加上是維克下的委托,令季也不用擔心這封信最終落到其他人手里。畢竟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那群員工對維克的崇拜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只要那封信能送到璃月讓凝光或者甘雨看到,應該就能明白事態的不同尋常,稻妻三奉行的內斗極其嚴重,所謂的要求調查走私船,很可能僅是鏟除異己的借口。
璃月絕對不能陷入稻妻三奉行爭權奪利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