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想不到,你這次來還帶來了外人。”女士掃了一眼令季,驚訝的看見只有他出現,維克不在。
“看在公子的面子上,我才讓他留下。”散兵言簡意賅地回答,“怎么,你們認識”
“呵,我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和事跡,他可是把公子耍得團團轉。”抬起嘴角,女士還記得她告知達達利真相時,對方的反應是什么樣。
“這么說來,那些傳言是真的”微微皺眉,散兵覺得普通士兵
說說就算了,他們都不了解更多內情,女士也這樣說可就不同了。
女士是了解璃月巖神去世真相的人。
既然她認識令季,那代表令季確實參與到其中。
想到這里,散兵望向女士。
然而對于這個問題,女士沒有回答,反倒是嘲諷,“我怎么不知道你對異國他鄉的小道消息感興趣了。”她沒聽說過流言的事,沒有人對她提起過。
比起我是否感興趣,你身為知道真相的人,居然不知道。▇”散兵挑了挑眉,故意說,“莫非不只是公子被愚弄”
女士的笑容一下子變冷,她打斷了散兵的話,“是沒人會在我眼前嚼舌頭根。”
這下散兵的臉色不太好看。
被牽扯出來的令季思來想去決定還是不介入。
本質上他就是個被討論的路人啊。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散兵和女士在互相問不出想要的回答之后,很默契的看向了令季。
來自女士和散兵的注視像是聚光燈,把令季又拉扯到舞臺中央。
令季不得不復盤他在愚人眾內部的形象,換上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我是承諾過,舉辦送仙典儀,公子閣下就能得到所需之物。”
這句話讓女士沉下心。
那天鐘離沒有否認有協助者,但根據愚人眾的內部情報網絡,她還是知道了令季的身份,也知道他接近維克是為了進一步接近達達利亞。
從他的行動軌跡來看,他擔得起協助者的稱號。
但是他竟然連神之心的事都知道。
巖神或者說鐘離對他的信任,可能比預期中的要深。
這個想法一出現,女士當即決定只要令季和維克一樣,不打擾她獲取神之心,她就不會干涉他們的行動。
對她而言,神之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最好不要打擾我的計劃。”女士沉聲提前警告令季。
“我無心干涉貴方的行動,我有我的任務。”令季端著架子回答。
女士得到保證不再多言。
至于散兵則是陷入了沉思。
此時他是相信令季和巖神關系匪淺,但是他仍然不相信那些過于荒誕的說法,即便那件事都寫成故事,其書籍那在愚人眾內非常盛行,可謂是茶余飯后最大的談資。
即便看書的愚人眾很可能連璃月都沒去過,更不知道月海亭是做什么的,至于那名偽裝成秘書的巖神信徒姓甚名誰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但他們相信那個故事是真實的。
散兵再看令季,突然覺得他或許還不知道與自己有關的傳聞和故事。
這就和女士剛才的反應一樣。
知道真相,不代表知曉從一系列行動中衍生出演繹。
散兵這下感到有意思了,投向令季的眼神也玩味起來。
可惜不等散兵說點什么,女士便叫他去帳篷里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