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嘆了口氣,轉而對令季說,“我和大姐頭會把他們送回社奉行。”通過交流,萬葉可以確定那些人就是社奉行掌管的終末番的人。
終末番僅接受社奉行神里家家主的命令,由此他們來護送令季去八醞島,神里家的家主神里綾人對此事也很重視。
不過就算是神里綾人,也沒算到載著璃月使者的船會碰見愚人眾。
萬葉感覺這不免太過戲劇性,但當著令季這位受害者的面,他沒有說出來。
站在對面的令季雖察覺出萬葉有點走神,但他沒太放在心上,真誠地道謝。“謝謝你們。”
萬葉回過神笑了笑,“此事你只感謝大姐頭就好。”在這件事上,他沒有做出多少貢獻。
對此北斗擺了擺手,“謝我干什么,順路罷了。”說完她又熱心且豪爽地對令季問道,“倒是你,調查的如何要搭南十字的便船回璃月嗎”
“我暫時還不能走,從海祇島上抓住的走私犯還沒審完。”令季直接拒絕了北斗的好意。
挑了挑眉,北斗不記得南十字船隊有在海祇島留人。
那么被令季抓住的人又是何種身份
沒讓北斗猜太久,令季做出樣子告知北斗,“是勘定奉行名下的人,誰能想到,勘定奉行表面封鎖海祇島,背地里卻做著走私的買賣。”
“勘定奉行啊。”北斗搖搖頭,頗為感慨的接下令季的話,“那可是一群貪婪的家伙。”
萬葉也適時地說出他的看法,“自知神明不問世事之后,勘定奉行越來越囂張,對商家的盤剝日漸加重。”在他迫不得已離開稻妻前,對于勘定奉行的怨聲已是響徹離島。
奈何沒有人能遏制勘定奉行的貪欲。
不過現在被令季抓住走私人員,再得到口供交給七星,由璃月施壓想必也夠勘定奉行喝一壺。
萬葉不由苦笑兩聲,覺得有些過于荒誕。
明明稻妻有神明,卻還要寄托璃月的七星來懲治勘定奉行。
這時萬葉再看令季,想了想對他道謝,“謝謝你,如果勘定奉行有所收斂,對稻妻是好事。”
“不用不用,職責所在。”令季推辭,他還要謝謝勘定奉行的貪婪,讓他能交上一份滿意的調查報告。
看著客氣的兩人,北斗嘖嘖兩聲,“你們可真夠客氣的,有這功夫不如喝兩口酒,當增進情誼了。”
“我有瓶蒲公英酒。”維克淡淡地接話,那瓶蒲公英酒是迪
盧克送給他的回禮。
雖然當時迪盧克面對突然要送給他圣遺物的維克很戒備,卻還是出于禮貌回贈給了他一瓶蒲公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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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斗得知維克的背包里居然放著蒲公英酒,當即要約個時間一起痛飲。
“好。”維克沒有拒絕。只是他說,“不過我要留在這里一段時間。”因為空的到來,地圖被空點亮,所以他能清晰地看到,愚人眾的營地距離絕緣本不算太遠。
點點頭,北斗笑著說,“沒問題,我這段時間也會停留在附近。”那瓶酒她是喝定了。
令季和萬葉聽著這番談話,不約而同地露出無奈的表情,然后異口同聲地說不參與。
“我還有審訊工作要做,萬一喝醉了怕引起麻煩。”令季搬出他的借口,實際上除了審訊被抓住的走私犯,平時他還要管理愚人眾。
隨著離開稻妻的愚人眾越來越多,管理營地的人手日趨減少,或許是因為把令季當成同類,或許是因為那場關于小說的交談,讓散兵和他關系更進一步,總之現在一些后勤工作被交給了他。
令季之前對維克說他再晚來幾天,他就要成營地里的二把手是不對的。
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已經是了。
也正是不想辜負散兵的信任,令季才想著趁審訊完成前多留幾天,好把手頭上的工作都做完,也讓散兵和其他的愚人眾在他走后能省點力氣。
令季一想到要走,竟然還有點舍不得。
然而他沒有表現出來,靜靜地聽著萬葉講出他不去喝酒的理由。
“軍中不宜飲酒,我喝得醉醺醺地回去,五郎和反抗軍的將士們就要有意見了。”萬葉同樣是為全局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