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須彌奧摩斯港的一艘帶有璃月標志的客船上,令季站在甲板上,看著維克在船上不起眼的角落里設置的便攜式錨發呆。
按照維克的規劃,等到載著璃月使者的船停在奧摩斯港,他就直接借助船上的錨點現身,免去了趕路的功夫。
用維克的說法,這幾天他可以繼續去刷稻妻的絕緣副本。
令季回憶起說這些話的樣子,突然發現一個小問題,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的圣遺物還沒刷完。
也就在這時,一道略有點耳熟的聲音在令季的耳邊響起。
“令季,你怎么在這里”
聽到有人叫自己,以及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令季趕緊回過神,轉頭向身后看去。
只見上次和他一同去蒙德出訪的同僚正朝著他這邊走來。
令季看見是同僚過來,略作思考后,他一邊不動神色的也朝反方向走去,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手續還沒辦好,所以我出來透透氣。”
“還沒辦好教令院的效率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同僚抱怨起來。
“可能是新調來的使者太多了,六國統一外派新使者,這工作量不是一時半會能處理完。”令季說話間,抬眼望向停泊在奧摩斯港的船只。
同僚被他的視線引導著看過去。
“稻妻和至冬還有蒙德也都派新的使者來了,楓丹和納塔還沒來。”同僚嘖了一聲,“說起來須彌這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求六國的使者全部在奧摩斯港登陸。”
從地形圖上來看,楓丹到須彌明明有直達的航線,偏偏教令院定死了去奧摩斯港,這讓楓丹的最高行政機構沐芒宮很不滿意,一直抗議教令院無事生非。
至于納塔,他們出現得多晚都沒人覺得奇怪。
同僚為此嘆了口氣,接著他從各種款式的船上收回視線,轉向站在他身邊的令季。
“教令院學者的思維模式有時候比較與眾不同。”令季說著也嘆了口氣。
“是啊,他們這次把所有的使者都趕走,問原因只說不能泄露機密。”壓低聲音,同僚向令季透露了他得到的內幕消息,“聽說是教令院有大動作,不想暴露。”
各國使者多少會向各因此教令院將原有的使者全部遣散,無非是為了防止那些在本地有一定影響力的外國人察覺出什么異樣。
令季對此也明白,所以他忍不住接了句,“但這也太明顯了。”
“誰說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同僚直言不諱地點評道,他覺得教令院的學者們都學魔怔了,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那邊令季同樣是這么想。
倘若教令院不把使者遣退,大家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好了,想不關注都難。
令季搖了搖頭,認為不能再談論這個話題,否則他肯定會忍不住說出心里話。
正當令季想說點別的事的時候,幾名須彌打扮的官員出現在視線的盡頭。
“
看樣子好像是須彌的大書記官,他居然被派來奧摩斯港了。”同僚一眼認出領著隊伍走來的人。
“艾爾海森”令季念出一個名字。
“對,他剛從教令院畢業就成為了書記官,沒過兩年就成為了大書記官,晉升速度比你還快。”說話間,同僚的語氣逐漸從羨慕變為更加羨慕。
被當成晉升度量單位的令季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好在同僚一直在羨慕,也在乎他的反應。
于是直到等到艾爾海森的身影消失,令季想了想,才主動開口,“既然他過來,那代表我們大概快要下船了。”
“應該是,希望艾爾海森不是須彌唯一一個有效率的人,畢竟我可不想一直在奧摩斯港。”同僚半是感慨半是抱怨的對令季說道。
令季沒有反駁,他覺得在游戲里的須彌主線劇情走完之前,各國的使者都得在奧摩斯港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