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麻煩你們了。”令季接過草圖笑著回復。
“沒關系。”由美子不好意思的回復,然后她發覺快到上船的時間,便向
令季告辭。
上野也注意到時間快到了,同樣想令季說起再見。
“有機會再見面。”令季沒有挽留,僅在道別后目送她們走遠。
等待上野和由美子的身影消失,令季拿著那張畫有立繪的速寫紙返回了旅館。
在令季走后,監視旅館的風紀官的其中之一悄悄走遠。
過了一會,那名風紀官回來對同伴分享了他得到的消息。
“她們沒有什么異常,已經上船了。”風紀官低聲告知同伴。
“沒有送信或者傳達消息之類的舉動嗎”同伴多問了一句。
風紀官當即搖頭,“沒有,她們就雇傭了碼頭附近的一些鍍金旅團搬運行李。”
“那些鍍金旅團問過嗎”同伴繼續問。
這下風紀官發出嗤笑,“那些鍍金旅團怎么問看見我過來就跑遠了,要我說,盯梢還是要穿私服。”那樣的話他也不至于一過去,很多人就緊張。
“阿曼德長官不讓,說是那樣以后講不清楚。”同伴頗為無語的回答。
他們提議過,可以利用接到群眾舉報作為理由,卻被阿曼德和藹的提示,如果覺得璃月的七星和至冬的執行官會相信這種話,那他們可以嘗試這種借口。
同伴回憶到阿曼德提示他們的樣子,忍不住抖了抖,隨后他抬眼看向至冬和璃月兩國使者居住的旅館,暗嘆一聲快點結束吧。
只是這不可能結束。
在旅館內,已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間的令季坐到書桌前,指尖的毛筆在印有巖紋水印的紙上滑動。
既然教令院要把他驅逐走,那么他沒有辦法,只能劍走偏鋒。
令季寫信時,腦中閃過在稻妻和蒙德的經歷。
在蒙德他讓維克假扮暗夜英雄吸引守衛的注意力,方便溫迪和旅行者溜進教堂獲取天空之琴,而在稻妻,托馬為了把他送到八醞島,讓人綁架他。
現在他要把兩者結合一下。
令季這么想著,故意頓了頓筆,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墨點。
在墨點形成之后,令季沒有換張紙,繼續寫下去。
這封信不算長,不過寫完之后,沒有等墨跡晾干,令季就把它和由美子給他的草圖一同折好,塞進了手邊的書里。
因為用了點力道,書的封皮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做完這一切,令季又在屋子里稍微等了等,眼看快到一點,他隨意的去衣柜抓出來幾件衣服和一袋子摩拉。
把衣服和摩拉全部塞進一個不大的手提箱內,令季再看了看時間,便提起箱子出門。
臨走前他把鑰匙故意留在門鎖上。
這次令季沒有走正門,特意從員工通道走小門出去。
一路上他留意觀察了一會,確定那群風紀官還在,便快步走出。
這個舉動果然引起風紀官的注意,他們尾隨了過去。
令季一路上通過反光的物體觀察風紀官的行進速度,不著痕跡的控制著
他們之間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