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德想到自己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或許這都是編造的。”艾爾海森更是犀利。
同僚冷笑一聲,他又看向沉默的阿曼德,“先生,從你的反應來看,你們早就知道有幕后黑手是長著狐貍耳朵的人和鬼面武士對吧但是沒有透露給任何人。”
“我們是查到有長著狐貍耳朵的人,但我認為那大概率是偽裝。”阿曼德沒有隱瞞這點。
“等會,大書記官也知道。”跟著的風紀官多補了一句。
艾爾海森面對這個質疑沒有任何慌張,他鎮定自若的說道,“你們當時僅透露給我有一只會說話的鳥與嫌疑犯有返祖特征。”鬼面武士這條線索他不可能知道。
“是的。”阿曼德點點頭,他本對艾爾海森有懷疑,現在那些疑慮被打消了。
或許艾爾海森真的毫不知情,密茲里出事那天他確為碰巧路過。
那么現在真的如令季所說,是他被盯上了
還是說令季本就是那個組織的一員,現在是倒打一耙
阿曼德陷入沉思,他此時感覺這個案子的復雜遠超他的想象。
另一邊的艾爾海森或許是看出阿曼德的為難,他相當認真的提議,“你們可以向教令院寫申請,派遣大風紀官賽諾接手此案。”
“不,不用了。”阿曼德下意識的拒絕。
艾爾海森這下不再多言。
就在又無人說話,空氣中又被安靜填滿的時候。
清脆的鞋跟落地聲漸近漸遠。
聽著有人過來,房間內的三人看向門口。
臉上覆蓋著面具的愚人眾第二席執行官博士帶著微笑走進房間。
“我聽聞一名璃月的使者失蹤了”他說話時,目光隔著面具落在三人身上,“身為他的朋友,我想是否能夠動用愚人眾去尋找他”
“朋友”同僚愣了愣,他怎么不知道令季和愚人眾的執行官成了朋友,這幾天也沒有見過他和博士有交集。
“嗯,令季先生是一名很有趣的人,他的失蹤讓我感到十分遺憾。”說這話時,博士還微微發出一聲輕嘆。
阿曼德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執行官,他忽然明白對方打什么主意。
“不用,至冬的使者,風紀官會找到令季先生。”阿曼德義正言辭的說,“不用愚人眾的幫助,我會向教令院申請援助。”
“哦,那看來是我作為朋友太過擔憂。”有了這個承諾,他笑了笑,“既然有風紀官的承諾,那么我們就靜候佳音。”說完他直接轉身走了。
待博士一走,艾爾海森也離開了。
阿曼德因為話都說出口,也只能拿上作為證據的留言信和速寫紙,嘆著氣去寫報告,好讓教令院撥下來更多的人手去找令季。
待艾爾海森和阿曼德都走了,同僚才從博士的話里回過神。
望著桌上那本攤開的書,又回想博士說的那些話,他深深的產生一個疑問。
難道令季的長相和性格很符合至冬人的審美嗎不然為什么每個見到他的至冬人都仿佛憑空對他產生好感,說自己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