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個比喻讓空嘆了口氣,表示自己相信她了。
“哎我剛才的比喻不是為了獲得信任。”納西妲一本正經的解釋。
派蒙這下更加相信他們面前的就是真正的納西妲,當即笑了笑,“好啦好啦,納西妲我們都知道了,比起這個,我們更想知道在離開之后,你那邊發生了什么事。”
被問到這件事,納西妲的表情上露出些許的無奈,然后一五一十的講出她是如何清楚那些投入到民眾潛意識的信息,以及博士認出了她的身份。
講到最后,她認真的強調,“他們的下一步大概是鎖定我的意識。”
空聽到這句話,明白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又嘆了口氣,空提示正在關心納西妲以后怎么辦的派蒙,他們要快點去找提納里。
派蒙聽到提納里的名字也反應過來自己本要做什么。
來不及問納西妲怎么找過來,派蒙對她講出他們來禪那園的原因。
“那只薄荷色的小鳥嗎它是極有可能與博士有聯系。”納西妲贊同派蒙的說法。
“提納里在奧摩斯港為各國的使者開過講座,我們想問問他是不是知道關于那只薄荷鳥的事情。”派蒙補充她之前忘記說的話。
空聞言也說起提納里還被賢者親自邀請參加某個計劃。
“如此一來,是有必要找他詢問。”納西妲點點頭,在她
說話間,他們要找的人恰好走過來。
派蒙看到提納里出現,開心的喊道,“提納里你果然在這里。”
聽到有人叫自己,提納里轉頭看去,發現是旅行者和派蒙后他放下心,轉身朝他們走過去,“原來是你們,來禪那園是有什么事嗎”
被問到的派蒙也沒有客氣,直截了當的講出他們為什么來找提納里。
提納里認真的聽著,在聽到薄荷色的小鳥和賢者的對話之后,他開始回憶那時的情景。
“我是在令季的房間見過一只薄荷色的小鳥,當時他還讓那只鳥對我問好。”提納里講出這個細節。
“問,問好”派蒙磕磕巴巴的說。
空和納西妲也沉默了,他們都很難想象之前遇見的博士會像鸚鵡一樣對人打招呼。
而面對空和派蒙的反應,提納里想了想問道,“看你們這樣子,那只鳥的身份不簡單”
“嗯,他可能是至冬的執行官。”派蒙沒有隱瞞線索。
這下提納里也變得驚訝,他認真的回想,最后搖搖頭,“至冬是派遣執行官與使者一同過來,不過我沒有見過那位執行官。”
“那他可能變成鳥了。”派蒙捂住頭,感覺腦子很亂。
空和納西妲同樣也覺得很奇怪,不過他們沒有說出來,轉而問起實驗的事。
由于提納里因當時拒絕邀請拒絕的非常徹底,所以他對實驗本身也不是多了解。
“不過我知道那是教令院的一個大項目,與修復世界樹有關。”提納里講出他唯一知曉的信息。
“修復世界樹可是教令院做的不像好事啊。”攤開手,派蒙嘆著氣說,接著她發現除了沒有問納西妲怎么會在這里,他們也不知道提納里為何來禪那園。
沒有多想,派蒙就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面對這個簡單的問題,提納里猶豫了一下,隨即對空講出他來禪那園,是想緩解一位學者特殊的精神失常狀況。
“是什么樣的特殊情況”納西妲對此比較上心。
提納里組織著用詞,緩聲回復,“她說自己看到了神明,一般而言通常那預示著她陷入瘋狂,可她非常清醒,并且能表達出神明所在之處。”
“只是我聽著那個地方,好像不是須彌。”
這話讓納西妲和空對視一眼,接著她向提納里詢問能不能見那名學者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