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憤怒是真實的,也正如此,他才會在聽到過去可以被改變之后,毅然決然的將自己的存在抹除。
或許散兵是想改變過去,可事實證明,改變的僅僅是認識。
這代表散兵把自己抹除是無用功。
空的心情為這個結論變得復雜。
因此在返回須彌后,他從錨點一出來就準備去找小吉祥草王。
可就在他要朝高處的凈善宮走去時,幾名路人的談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最近祖拜爾劇場新出的劇目你看了嗎作為主演之一的演員雖然是新人,但是演技很好,雖然戰斗的場面被改成舞蹈但沒有任何影響”學者打扮人興奮的對同伴說。
同伴頻頻點頭稱贊,“是啊,雖然是外國人的長相,但是一點都不讓人出戲,就是怎么之前沒再稻妻城里見過他。”
“可能是最近剛來吧,說來也巧,書里的角色本身就是混稻妻和須彌的混血,那
名演員據說也是來自稻妻,這很還原原著啊。”學者糾正同伴的錯誤看法。
空聽著他的話,捕捉到一個個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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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睜大眼睛,在見到大慈樹王時,那位神明提起過,任何個體都無法僅憑自己刪除自己,這也是為何她創造了小吉祥草王,由她來刪除自己的原因。
剎那間,一個不妙的想法從心中升騰起來,這讓空沒有去凈善宮,轉而叫上還在擔憂他的派蒙沖向大巴扎。
“旅行者,你到底怎么了”派蒙小聲問道,“我們不是要找納西妲嗎”
“我要先去看一眼那名演員。”空言簡意賅的回答,他有種強烈的預感,那名新人演員就是散兵。
而越是接近大巴扎,那股預感越是強烈。
等空穿越通往大巴扎長長的通道,來到祖拜爾劇場內的時候,他聽到了喝彩聲。
順著喝彩聲,空抬頭看去,看見的是一名喬裝打扮的少年,他正在與同伴與臺上的敵人戰斗。
雖然他的戰斗方式十分凌厲,但展現出來的卻有種更偏向于舞蹈的美感。那雙沒有開刃的單手劍在少年的手里挽出劍花,他身上是類似于稻妻的狩衣隨著他的動作翻飛。
空站在臺下的人群里,不得不說,少年的表演撐得起這些贊美。
只是比起欣賞這場表演,空更多體會到的是震驚。
他的預感沒有錯,那名新人演員正是將自身消除的散兵。
但與空認知中的散兵做比較,他在臺上看見的少年氣質上更加柔和,以至于空甚至都產生了動搖,覺得自己是不是認錯了。
可很快當臺上少年謝幕時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身上,他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認錯。
在他去稻妻調查的這段時間,散兵成為須彌的明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