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季把這條也考慮進去,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那邊達達利亞也沒有再問,他向面無表情的維克道別,隨后大步走出旅館的房間。
等待達達利亞走遠,維克和令季互相看了看。
然后只聽維克說,“達達利亞被送上被告席可能是被人設計了。”
“你是說,他被指控和二十多年前的少女連環失蹤案有關系”令季回想維克告知他的楓丹主線劇情詢問。
維克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制作樂斯的幕后黑手,正是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兇,假設他知道達達利亞調查這件事,大概率會想除掉他。”說到這里,令季皺了皺眉頭,“可是你們倆年齡差不多吧。”
“是的。”維克下意
識的承認,不知道令季為什么提起年齡。
少女連環失蹤案發生的時候,還沒有達達利亞吧。”令季盡量委婉的說。
維克沉默了。
“達達利亞被推上去,很說不定是一種示威,按照原劇情,一開始真兇就想把嫌疑推給愚人眾。”說話間,令季微微皺起眉頭,“這么說,我們應該提醒哈米德小心。”
把達達利亞推向被告席真的是示威的話,意味著幕后黑手完全是亡命之徒,不惜得罪愚人眾也要保全自己。
如此一來,哈米德做的事被發現,必定會成為另一個失蹤的記者。
維克也抱有同樣的想法,不過他建議不要一開始對哈米德說,這不太符合常理,畢竟表面上他們才剛剛到達楓丹,對這里的情況還不熟悉。
但不提醒,不代表不作為。
“我可以讓德利科夫安保公司的員工去暗中保護他。”維克給出折中的方案。
令季點點頭,贊同道,“也只能這樣了。”說完他又問起維克在少女失蹤案和樂斯的細節。
等聊得差不多,令季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隨著太陽再度升起,第二天到來。
維克和令季踩著點出門,結果剛一走出旅館,就看見站在街角正在和一名戴著禮帽的少年交流的達達利亞。
戴禮帽的少年和達達利亞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皆不動聲色的回看過去。
“是你們啊。”達達利亞看清是誰后笑著開口,“我還以為要再多等一會。”
“我還以為你會先去德波大飯店里。”令季也掛上客套的笑容回復,接著他看向戴著禮帽的白發少年,“這位是”
少年不用達達利亞介紹,就熱情的開口,“你好,我叫林尼,是一名魔術師。”他說著手中的牌變成了一朵還帶著露水的久雨蓮。
看著遞給自己的久雨蓮,令季下意識的要接過去。
可是林尼突然如想到什么一般,收回了手,“抱歉,你是璃月人吧,那我不應該送給你楓丹的花。”
“什么”令季本能從久雨蓮上收回視線,看向說話的林尼。
“象征璃月的花才更適合從那個國度而來的人不是嗎”話音未落,林尼手里的久雨蓮變成了琉璃百合。
令季望著那朵透過月海亭的窗戶能看見的花,露出驚喜的表情,隨后他真心實意的感慨,“真沒想到我能在楓丹看到璃月的花。”
“這正是魔術的魅力,能讓一切不可能變為可能。”林尼說著夸張的行了一個禮,下一秒他的身影突然變為紙牌消失在原地。
超乎尋常的退場方式沒有讓令季慌亂,反倒有種想為他鼓掌的沖動。
而不用令季開口,維克就先夸獎,“很精彩。”
達達利亞跟著附和,“是啊,連我都想學兩招為冬妮婭和托克表演了。”他也想看到弟弟妹妹眼里冒星星。
隨著他的弟弟妹妹長大,想看到他們展露出驚喜越來越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