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來調查的可是執行官。
一想到執行官這個稱呼,男人就感覺手臂又開始疼起來。
那把被達達利亞丟出去的弓直直砸在他的手臂上,哪怕這么多天過去,傷口的痛還沒有緩解。
然而雖然傷口還在疼,男人的腳步卻沒有停下。
今天他好不容易在刺玫會的搜尋下尋找到一個機會逃跑,假如失敗了,那么他就要一輩子躲在灰河,像老鼠一樣過東躲西藏的一生。
男人對此不甘心,這促使他再度怨恨起來達達利亞和維克為什么來的那么快,明明全都是大人物,名望和摩拉一樣不缺,為什么偏偏不肯高抬貴手,放過他這種無足輕重的家伙。
他不就是接受了賄賂,幫助幾個人在北國銀行開戶,并且將一些賬戶里的摩拉轉走嗎
其他的事情他也沒有做多少,就連那些致幻劑也是為了防止出意外才帶上。
不過那瓶致幻劑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
男人的眼前又出現了維克倒地的畫面,耳邊則浮現出他去找給他致幻劑的神秘人時,對方的提議。
雖然神秘人不愿意派人去夏薇爾的公寓拿走能指向他的銀行單據,但對方愿意給他夏薇爾的居所,并一瓶調配好的致幻劑,讓他親自去拿。
迫于被執行官發現的壓力,男人只好鋌而走險,按照神秘人的地址來到灰河。
可就在他檢查日記里有沒有提到自己時,維克出現了。
好在那瓶致幻劑如神秘人所說的那樣起效。
“你終于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男人猛地回頭。
在管道內布滿水汽的燈光下,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昏暗的光下。
而這個人的聲音正與男人記憶中的神秘人重合。
“是你”男人發出驚呼。
神秘人點點頭,他朝男人緩步走來。
等停在距離男人兩步遠的地方時,神秘人說道,“這是灰河通往外界的唯一的路,我在這里等候你多時了。”
“你,你是來幫我脫險的”男人充滿希望的問。
聽到男人的話,神秘人先是嘆氣,隨后只聽他無奈的說,“不,我也是至冬人,深知執行官的權能,既然公子大人親自下場調查,那必然瞞不住。”
“你是至冬人”男人的表情變得疑惑。
雖然一直幫這名戴著面具的神秘人做事,他都將對方默認為楓丹人。
結果今天神秘人卻說自己和他一樣是至冬人。
男人對此咬了咬牙,他對神秘人大吼,“既然你幫不上忙,就不要擋路。”他自有自己的脫身方法。
面對男人的吼聲,神秘人沒有挪開身體,反而慢條斯理的問,“你知道為什么我選擇你嗎”
“呵,還不是因為北國銀行的開戶條件沒有那么繁瑣,德利科夫安保公司又對從北國銀行轉走的資金更加放心。”男人一邊冷笑,一邊合情合理給出他自以為是正確的答案。
北國銀行大概是提瓦特唯一一所能夠合理暴力催債的銀行。
身為北國銀行的管理者的第九席執行官富人能夠輕而易舉的調動愚人眾,去用一些平常銀行用不出來手段催收不愿意還債的人。
甚至當前愚人眾的第十一執行官達達利亞在尚未成為執行官前就當過討債人。
男人一想到達達利亞,那股恨意又涌出來。
正是在這時,他聽見神秘人告知他真正的原因。
“這只是一方面,能更方便開戶與進行資金轉移是我選擇北國銀行的原因不假,但在那么多員工里,我選擇你,是因我調查過你。”神秘人說護肩又向前走了半步。
“你的祖父母是楓丹人,后來他們移居到至冬,生下了兩個孩子,其中一人正是你的父親,而你的父親在回到楓丹求學時,遇見你的母親,兩人在學業完成后一起回到至冬,生下了你。”
盤點著男人的信息,神秘人得出結論,“你沒有
任何至冬血統,你一直是楓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