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那天的談話中,她能感受出扮演蒙面人和偵探的演員不愿意暴露這一層身份。
而現在足夠戲劇化,芙寧娜覺得幫忙隱瞞一下,保留蒙面人和偵探的神秘感也不錯。
可觀眾們不是這樣想,只聽有人奇怪的問,“芙寧娜大人,您不是蒙面人嗎”
“啊”
芙寧娜眨眨眼,她什么時候成蒙面人了。
為不讓觀眾們發現自己的驚愕,芙寧娜她糊弄過去這個話題,直接詢問這和愚人眾有什么關系。
“這個我來作證吧,因為達達利亞先生是負責,負責調查樂斯的人。”同樣在光中的阿爾瓦也從觀眾席上站起身,講述了另一部分有關愚人眾的信息。
斯潘捷在他講完之后,又對眾人補充,“我手中的證據,一部分也是用來栽贓愚人眾。”
如果那次對林尼的指控成立,按照流程,肯定會對他的居所進行搜查。
考慮到林尼和琳妮特愚人眾這層身份,那必然也會搜到愚人眾的據點。
屆時這些愚人眾與販賣樂斯的組織合作的證據,就會被毫不意外的發現,這樣順道把與樂斯有關的罪行也推到愚人眾的身上。
假如旅行者為林尼抗辯成功,擺脫了嫌疑,那么瑪塞勒的布局能達到一箭雙雕的效果。
可惜從一開始,他就一步步的被逼入圈套。
瑪塞勒到這一步也全部明白了過來,巨大的絕望感席卷他的內心。
恰在這時,看完新證據,聽完證人的新證詞的那維萊特再次向瑪塞勒確認他是否還有什么想要反駁的
嗎。
反駁我還能反駁什么我小心了二十多年,最后還不是暴露了還被卡雷斯那個笨蛋女兒背后捅了一刀早知道我就該盡早除掉她瑪塞勒發瘋一般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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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他又開始指責在場的其他人。
“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人幫我,甚至連相信我說的話人都沒有,所有人都和我說,人怎么可能變成水,一定是我瘋了,把夢和現實搞混了”
“哈哈,現在你們都知道了吧,都看到了吧那些被溶解掉的人都和薇涅爾一樣永遠回不來了”
說著他突然打開隨身攜帶的瓶子,里面裝滿了原始胎海之水。
當著眾人的面,瑪塞勒舉起瓶子大口大口的喝著那些洋溢著奇異色彩的水。
所有人都注視著這發瘋的一幕。
瑪塞勒喝到一半開始嚎啕大哭,“為什么我不是楓丹人,為什么我溶解不了”
那一聲聲我溶解不了在歌劇院內回蕩。
他似乎真的是為自己無法和薇涅爾一同離去而痛苦。
但在十幾年,二十年過去了,對于他對薇涅爾的愛,在財富和名望以及罪惡的扭曲之下又還剩幾分
或許與其說是為了愛做這一切,不如說是將對薇涅爾的愛當成借口,來遮掩自己犯下的罪行,來合理化自己狠毒的行為最終一切都化為歇斯底里的表演。
只不過表演總有結束的時候。
不知何時,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瑪塞勒身后。
在眾目睽睽之下,拳頭狠狠的砸在瑪塞勒的臉上,將他一拳打倒在地。
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所有人措不及防。
更巧合的是,歌劇院內的燈突然全部亮起,本來習慣黑暗的警備員,面對驟然明亮的環境下意識的瞇起眼適應,一時間全都忘記了自己有維持秩序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