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后升降梯載著眾人沉入地下。
眼光伴隨著深入下方消失,被人造光源取代。
聽著機械運轉的聲響,賽諾突然靈光一現,冷冷的開口,“我們在魚里。”
“什么”令季下意識的反問,并且止不住的看向賽諾,覺得他是不是知道那條吞星之鯨被梅洛彼得堡封住的原始胎海里
注意到令季的不解與驚愕,賽諾很有耐心的解釋。
“梅洛彼得堡在水下,就像是魚一樣,而它又是監獄。”賽諾講解他的想到的笑話,魚和獄在提瓦特通用語里的讀音是一樣的。
令季聽明白了。
隨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譴責自己想的太多。
而賽諾看到令季懊惱的表情,很自然的問,“你沒聽懂嗎”
令季被問住,他確實沒往好笑不好笑那方面去想。
但迎著賽諾那無比認真的目光,令季只能硬著頭皮回答,“聽懂了,這個笑話挺有創意的。”
“你聽得出這是個笑話。”賽諾似乎有點驚喜。
令季嘴唇動了動,他組織著語言,最終千挑萬選出一句話,“我能感覺出你的努力。”一直以來,賽諾都很認真的講笑話,可惜講出來的效果往往不怎么好。
“我想活躍氣氛。”賽諾坦誠的告知自己為什么講笑話。
這話引得風紀官們終于回過神,剛剛令季反問的太快,他們都忘記笑了。
“挺好笑的。”年長的風紀官義正言辭的說道,接著他察覺到話里有異議,趕忙補充,“我是指笑話。”
“是的,哈哈,很巧妙。”另一名風紀官還很配合的笑了兩聲。
其他的風紀官也跟著笑。
空氣里立刻充滿干澀的笑聲。
令季聽著風紀官們的干笑聲,再看面無表情的賽諾,感覺賽諾能一直講冷笑話,也是因為有他的同僚們一直在配合他。
不過因為賽諾的笑話,氣氛確實也緩和了不少。
風紀官在笑過后開始交流起來在楓丹的見聞。
令季也半是開玩笑的問起賽諾有沒有看他出演的映影。
“看了,你們本色出演。”賽諾認真的說。
這讓令季的笑容卡臉上,他本能懷疑賽諾認出來映影里的角色原型是他。
然而電光石火間,他敏銳的發覺這又是一個笑話。
在這個發現中,令季的笑容加深,說出自己的理解。
“這里的本色出演,
是不是既指我們的演出很貼合自己,又指我們本人出演”令季使團分析賽諾的話。
對,你聽懂了。賽諾跟著笑了笑,他為自己這一語雙關的笑話被人理解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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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季也表現出真情實感的開心。
但他是為了理解賽諾如字謎一般的笑話而心生喜悅。
其他的風紀官們見狀沉默了,他們沒想到來一趟楓丹,還能遇見一個理解長官笑話的人。
值得慶幸的是沒人注意風紀官的沉默,經過漫長的運行,升降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