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先調查清楚,再做定論吧,至于慕玉那里,我會親自和她說的。”
“這恐怕不好吧。”
張自忠看到慕修寒‘指手畫腳’面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善,“我現在是馬場的管事,這點小事情不需要寒少爺操心。”
慕修寒淡淡的道:“你是馬場的管事不錯,但是你好像忘了,誰才是馬場的主人吧。”
主人?
張自忠不禁冷笑了起來,道:“寒少爺,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慕修寒竟然如此不識時務。
“馬場我說了算。”
慕修寒低頭一笑,隨后緩緩抬起頭來。
慕修寒平淡卻帶著一股獨特的魅力。
“寒少爺!”“寒少爺!”
慕修寒話音剛落,馬場周圍牧工和牧醫都是高聲喊了起來。
數十人聲音洪亮無比,震顫在張自忠等人的耳中。
“你...你們一群劣奴。”
張自忠指著前方眾人,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你們莫不是忘了這三年誰賞你們飯吃的?”
“張管事,這三年窩囊飯,我早就夠了。”
“這馬場,我朱旺只服寒少爺一人。”
“沒錯,我們都只服寒少爺。”
........
馬場牧工和牧醫都是舉起手來,義憤填膺的喊道。
張自忠自成為馬場管事之后,頤指氣使,對待馬場牧工刻薄尖銳,根本就不懂得收攬人心。
他唯會做的就是阿諛奉承,這也是他能坐上馬場管事的原因。
慕修寒目光冰寒,冷冷的道:“張管事,要我送你嗎?”
“好,很好,慕修寒你會后悔的。”
張自忠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冒然動手,馬場眾人一擁而上,自己未必是對手,還是回去報告上面再說。
想到這,張自忠直接帶著身邊幾個人轉身離去了。
慕修寒看了一眼王老頭,對著周圍馬場眾人道:“先把王老頭扶進屋中。”
...........
馬場草屋中。
“寒少爺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我了。”
“是啊,這幾年我們日日夜夜都在期盼著寒少爺回來呢。”
“那張自忠真不是一個東西,什么也不懂,只會拍馬屁。”
馬場眾人一個個都是興奮不已,圍在慕修寒的身邊議論了起來。
對于他們來說,慕修寒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囚徒,也不是一個修為被廢的廢物,而是他們救世主,是他們的希望。
“諸位放心,只有我慕修寒在的一天,我絕對不會辜負諸位的。”
慕修寒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躺在草堆上的王老頭,道:“王老頭,你來說一下馬場目前的形勢吧。”
王老頭嘆了口氣,道:“馬場比寒少爺在的時候可是衰敗了不少,整個馬場現在還有共五十一人,其中牧工二三十三人,牧醫五人,牧場護衛十三人,圈養的只有紫血馬和云煙馬兩個品種,紫月馬有著三百二十匹,云煙馬一百七十六匹。”
“每月賣馬能夠得到二十萬銅幣,除去一些開支,也只能盈利三萬多銅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