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自忠境界比他穩固,但是慕修寒可不懼,他手中的紅猴刀可是一階兵器。
慕修寒舞了一個刀花,“你的背后是慕廉,還是慕龍?”
“你想做一個明白鬼?我偏偏不想如你愿。”
張自忠暴喝了一聲,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慕修寒的面前,隨后一掌向著他的天靈蓋拍去。
慕修寒腳步一側,輕巧的避開了這一掌,他手中的動作也沒有落下,紅猴刀向著張自忠的腰際斬了過去。
嗤嗤!
紅猴刀刀刃劃過空氣的時候,似乎有著令人心寒的聲響。
張自忠憑借只覺得全身汗毛都是豎了起來,手掌一縮,向著后方翻滾去了。
等到他穩住身子的一刻,抬起頭看著前方的慕修寒。
噌!
那一雙冰冷的眼神,凍徹心骨,就像是深淵一般。
“慕修寒,既然你容不下我,那就怨不得我了。”
張自忠吼了一聲,玄臺之中玄氣瘋狂的向著手臂匯聚了過來。
枯榮掌!
一掌拍出,生死兩散!
張自忠能夠當上馬場管事,并且被慕龍拉攏,并不是沒有一點真本事的。
慕修寒只覺得上方好似有著莫大的壓力襲來,呼吸都是為之一滯。
就在這緊要關頭當中,他下意識的握緊了紅猴刀。
揮刀,收刀,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哧!
紅色的刀光,彎彎的,開始時仿佛一鉤新月,忽然間就變成了一道飛虹,從中透出逼人的殺氣。
那刀光不快,就像是月光一般頃灑在張自忠的身上。
只見張自忠身軀直接被一分為二,攔腰斬斷。
他的雙眼怒睜著,眼中露出驚愕之色。
臨死前,他都不相信,自己竟然會死在慕修寒的手中。
慕廉不是說,慕修寒是一個廢物嗎?
“呲呲!呲呲!”
原本紅猴刀上還沾著鮮血,但是瞬息間就被不見了,像是風干了,又像是被刀身吸收了一般。
“張自忠被殺了,爾等還不投降?”
慕修寒一把拎起張自忠的半個身軀向著周圍高聲喊道。
原本還在亂戰的眾人聽到慕修寒的聲音,同時罷手了起來。
“我等投降!”“我等投降!”
跟隨張自忠而來的武者看到張自忠身軀被一分為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甚至不敢和慕修寒對視。
張自忠竟然被一刀兩段了,這實在是太嚇人了。
馬場的護衛聞言,也是松了口氣。
慕修寒指著其中一個人,道:“你們是什么人?”
被慕修寒點到的人,腿柱一軟,連忙道:“我叫白德倫,明城祁連鄉人士,今年二十有五。”
慕修寒問道:“你們是怎么跟著張自忠的?”
白德倫連忙回道:“三天前,張先生找到我們,說有個大買賣做,只要成了,不僅給我們每人一粒玄氣丹,還能夠進入慕家馬場做事,我們一時鬼迷心竅就干,還望公子能夠寬宏大量,饒了我們。”
這些人原本就是明城的地痞無賴,惡霸流氓,仗著自己有點修為,平常就在鄉里為非作歹,這次張自忠缺少人手就叫上了他們。
“我知道了。”
慕修寒點了點頭,隨后雙眼看向了馬場護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