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海沉默了半晌,道:“沒想到慕成走了,還有一個慕修寒,看來慕家真是百足蟲死而不僵啊。”
陳靜奇舉起手掌,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狠辣的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先不要輕舉妄動,一個慕修寒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別忘了我們陳家還有思涯在。”
陳朝海擺了擺手,凝眉道:“而且慕家貨物被劫掠,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哦?”
陳靜奇聽到陳朝海的話,心中不由得一動。
陳朝海瞇著眼,幽幽的道:“除了慕家,最近還有幾個家族的貨物被劫掠,而且劫掠貨物的人,身手十分了得。”
“我想城使很快便會坐不住了,一定會調查這件事情的,所以說最近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城使!?
聽到這兩個字,陳靜奇也是不禁點了點頭。
在明城,最大的無疑就是城使,就是三大家族都要給城使一個面子。
陳朝海手指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最近城中不斷死人的案件還沒有查出來,現在又出現了各大家族貨物被劫,真是多事之秋。”
“我總感覺,這背后不簡單。”
陳朝海不是傻子,他坐穩陳家家主多年,便給帶領陳家蒸蒸日上,對于一些危機,十分的靈敏。
陳靜奇身子一哆嗦,驚道:“城中百姓死狀都是被剜去心臟,你說會不會真的是妖魔在作祟?”
陳朝海深吸一口氣,道:“妖魔作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件事不是妖魔作祟啊。”
.........
慕家,慕修寒別院。
慕修寒沐浴之后,換了一套衣衫之后。
他的傷勢并不重,都是一些皮外傷,以他的身體,很快就能恢復。
“后天就是祈雨大會了,不知道我的實力還能否再增進一些。”
慕修寒盤坐在床榻之上,感受著體內波動的玄氣。
今天他最后一刀,之所以可以輕松的破掉陳有法的奎木盾,有三個原因。
其一他手中的紅猴刀,其二他左臂力量強于右臂,其三便是他施展出了那黑色玄氣。
“這黑色玄氣真是了得,我僅僅是施展出了一絲,便有種無可匹敵的威勢。”
慕修寒看著自己的手中,眉頭緊皺了起來:“這到底是何種玄氣?”
在各種玄氣書籍當中,有著排名,但是慕修寒卻從來沒有在上面找到一種玄氣和自己這種玄氣想象的。
而他也不敢輕易暴露出來。
“圣州,通州?都太遠了。”
慕修寒又拿出了手中的令牌,聯想到王希研和他說的話。
圣州和通州距離禹州有多遠?
憑慕修寒此刻的腳力走到圣州要三個月,騎乘紫血馬也要一個月,而涼州就更遠了。
而且涼州屬于幽皇朝邊境,常年戰爭,龍蛇混雜,十分的混亂。
“算了,以我現在修為,就算出了禹州都危險。”
想了一會,慕修寒仍舊是沒有任何頭緒,索性直接進入修煉狀態。
伏魔決運轉,體內兩個玄臺都是瘋狂的吸收著玄氣,游走于體內的經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