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前總裁漢特的養子。漢特是個良心商人,也很有善心,經常做慈善,十八年前收養了因腿有殘疾在孤兒院受欺負的埃布爾,當時埃布爾年僅七歲。
漢特還有個女兒,比埃布爾大三歲,漢特家人都對這個養子弟弟很好,可埃布爾卻是個白眼狼,長大后恩將仇報,設計車禍讓漢特夫妻慘死,女兒也變成了植物人,自己則趁機接收了漢特的財產和公司。
因為公司一些股東不服這個養子,埃布爾不擇手段把這些人都驅逐了,手段惡劣不乏綁架勒索、等,甚至和黑i幫搭上了關系,畜養了不少打手,除此之外,他還交往過多名女性,但不知為何有好幾個都失蹤了,因為背景簡單也沒人報警。
委托人是漢特女兒的未婚夫,他本來想要通過法律手段解決的,但沒有證據不說,他的家庭也非常普通,僅憑自己無法和埃布爾抗衡。
未婚夫是女兒的大學同學,兩人在大學相戀,畢業后就進了翁家公司的財務部門,漢特一家出事后他沉寂了一段時間,卻在埃布爾來接收公司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投誠了,積極獻計獻策,也因此他沒有被當成舊勢力清洗。
這次委托揍敵客的錢其實是公司的公款,他利用職務之便挪用的。
上午九點,乘坐出租車的伊路米和庫洛洛抵達了位于城市cbd的一幢高樓前。
伊路米從地下車庫的一處消防柜里摸出委托人的梯控卡,兩人乘著直達電梯直達頂樓。
頂樓一整層都是總裁辦公室,然而里面意外地空無一人,伊路米打了個電話,發現也聯系不上委托人,不禁有些苦惱。
“該不會是挪公款被發現了吧這算委托方的問題,即使委托取消也不用退款。”他看著庫洛洛,一本正經,“時間還有十分鐘,目標去哪里了”
我需要知道這個嗎
庫洛洛挑挑眉,觀察了下周圍,開口道“這里被重新裝修過。”
“嗯”伊路米反應過來,“你是說有密室嗎”
很細心嘛,真不錯,不愧是擅長搶劫盜竊的專業人士,伊路米滿意地想,能為他查漏補缺。
兩人摸索了圈,很快就在辦公桌旁的抽屜里找到打開密室的開關,卻發現是指紋鎖。
現在上哪要指紋
伊路米微微歪頭打量擺放著置物架的背景墻,“直接拆開吧。”
庫洛洛還沒回答,就聽到一陣輕微的機械聲,置物架自中間向兩旁移開,密室門自己打開了,四個西裝大漢從門后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其中一人喝道,四把槍對準了兩個入侵者。
“哦來得正好。”伊路米開心地說道,雖然還是毫無起伏的情緒,然后身形一閃,速度快到肉眼壓根無法捕捉,四個大漢震驚地睜大眼,都來不及開槍,頸后一痛就失去了意識。
因為還在測試中,為了減少變量,就先不殺他們了。
庫洛洛施施然地繞過一地的身體,和伊路米一起走進密室大門。
密室面積不小,似乎是埃布爾飽含惡意的內心的延伸,裝修奢華,有幾扇門,也不知是作何用,但中間的大廳肯定是用來上刑的,旁邊的架子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委托人果然被發現了,正被綁在中央十字架上,身上露出來的傷口慘不忍睹,垂著頭奄奄一息,埃布爾卻還在拿鞭子抽他,嘴里恨恨念叨著“不說是吧,把你打死我就找人把你的未婚妻、我那好姐姐給輪了,也不知道植物人有沒有感覺但錄成視頻應該能賣不少錢,填補你給公司造成的損失吧”
或許是被這讓人目眥欲裂的發指威脅刺激了,委托人總算有反應了,他像一條瀕死的魚用力抽搐了一下,嘴里發出嗬嗬的如同帶著濃痰的呼吸聲,嘶啞地說“我說”
埃布爾停下鞭刑,“快說那筆錢你藏到哪里去了”那可是他準備“資助”給x幫派的集資之一,聽說x幫派與本區黑i幫首領的副手十分親近,若能以此搭上全世界黑i幫首領十老頭的線,這家狗屁地產公司不要也罷,有的是生意可以做。
“花、花掉了”
“什么”埃布爾憤怒地又給了一鞭,“你花到哪里去了”心想若是偷買了不動產倒也能收回來。
當然是買你的命。
委托人想著,竭力地抬起頭,向埃布爾的身后看去,他滿臉都是粘稠的血液,血色模糊了視線,早已看不清前方的事物,不過不要緊,時間應該快到了,他的嘴角不禁翹起,從喉底發出粗嘎難聽的笑聲,“嗬嗬嗬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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