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洛會選擇幫赫蓮娜,倒不是憐香惜玉或是見義勇為,而是如果就這么視而不見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懲罰就得來了,他實在不想再掉幾個小時的眼淚,還不如直接把鬧事的人收拾了,這對他而言不費吹灰之力。
就當是打火機的報酬吧。
沖突的起因很簡單,不過是登徒子調戲美女反被美女拿酒瓶砸破頭的戲碼,若是放到平時,還會引來旁人的叫好,可今夜的登徒子不是普通的流氓。
“嗯那不是橙橙美女嗎”寸頭男正在吧臺旁喝酒,聽到動靜看過去,頓時瞪大眼,“靠,哪個王八蛋敢欺負她”
他氣憤地捋捋袖子準備過去,卻被耳釘男攔住了,“別去。”
“赫克托”寸頭男不敢置信,十分不解,那小白臉也就算了,勉強當作是技不如人,可眼睜睜看著認識的美女被人欺負不出頭那還是男人嗎
“那個人是阿爾喬姆。”赫克托低聲說。
“誰”寸頭男下意識地問。
“”赫克托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讓你記住的人你是一個沒記嗎”
“忘了一些嘛”
出入賭場的人三教九流什么樣的都有,但總有一些需要注意,不是說賭場惹不起,而是有類人很容易失控,一個沒注意往往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這個損失包括自己的命。
阿爾喬姆就是這類人。
“他是馬特維的私生子。”赫克托說。
這下寸頭男一聽就懂了,馬特維他知道,是沙漠之星賭場的座上賓,也是頗有規模的幫派老大,跟黑i幫扯上關系那就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了,何況阿爾喬姆還是個“黑二代”。
冷靜下來的寸頭男特意觀察了下那幾個壯漢,每個人口袋里都鼓鼓囊囊的,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肯定是能把人爆頭的東西。
他蔫蔫地坐了回去,逞一時之勇確實痛快,可代價是小命的話那還是算了。
就是橙橙美女怕是要糟,阿爾喬姆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誰能救呢來這個場子可基本是普通人啊
當然像自己這樣的愣頭青肯定還是有的,但寸頭男沒想到居然是那個他看不起的小白臉
阿爾喬姆是一時興起走進這家夜店的,那些每個人卑躬屈膝的夜總會去多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他很快就看中了目標,是一個臉蛋清純身材火爆的小妞,正想拉著人去陪他喝酒玩玩,卻被她的同伴們阻止,阿爾喬姆當然不介意多些美妞,可這些沒眼色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竟敢對他動手
腦袋上的劇痛與流下來的鮮血激發了阿爾喬姆心中的暴虐因子,“我該怎么折磨你好呢”他用力扯著女人的頭發,猙獰而興奮地笑著,“哦,看起來很貞潔烈女,不如先把你扒光了吧。”
“混蛋放開我”橙橙掙扎著想要扯回自己的頭發卻無果,余光瞥到被幾
個壯漢攔住的朋友,她心中恐懼和憤怒交雜,不禁奮力地去踢去撓,她不想對人渣求饒,只期望有人能幫幫她。
或許是聽到了她的心聲,就在男人不耐煩她的掙扎、想要動粗打她時,有人攔住了他。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鉗住了阿爾姆喬的高高揚起的手臂,那只看起來養尊處優的手白皙修長,完全不是孔武有力的那一掛,卻牢牢控制了阿爾姆喬。
“沒聽到嗎,她說放開她。”一道冷淡的聲音在阿爾姆喬的身后響起。
“你”阿爾姆喬一驚,根本沒發現有人從身后靠近,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抓住他的那只手卻如磐石般紋絲不動,甚至隨著他的掙扎力度驟然加重,阿爾姆喬吃痛大叫,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該死”劇痛讓他用盡方法與力氣去掰,也因此松開了橙橙。
可對方沒有放過他,一邊力道繼續加重,一邊繼續冷淡地說“把人都放了吧。”
“放放放”阿爾姆喬立刻喊,滿頭冷汗,現在他只想擺脫這碎骨之痛
投鼠忌器的保鏢只能聽從指令,松開了遭遇無妄之災的姑娘們。
“你們先走。”解救了她們的人又道。
受到驚嚇的姑娘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聽話地逃離,而不知何時已滿臉是淚的橙橙也撲進了匆匆趕來的赫蓮娜懷中。
“娜娜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