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正篩選排查著地頭蛇勢力那邊傳來的消息,但黑發黑眼又差不多身高的人選著實不少,加上地頭蛇在本地也不是一手遮天,只在部分區域里有權逐戶搜索。
在過去的三個小時里可以說是一無所獲,偶有可疑的人選最后也證明是假的,或者干脆不了了之。
這樣找下去不行,俠客心道,大海撈針太費時間了,而且說不定團長這會已經做了偽裝。
“團長也太能躲了吧”芬克斯在電話里抱怨著,“到時候不會我們根本找不到他,是他自個想起來回來了吧那我們可丟臉了”
大張旗鼓翻遍了整座城市找一個連記憶都沒有的人,居然還沒找到,簡直像個冷笑話。
“說不好,現在看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俠客卻道,“只是我們無法確認團長這次懲罰時間會持續多久,如果失憶三天的話,搞不好他能跑到另一個國家去。”
芬克斯“”
俠客劃拉著電腦上傳來的照片,一邊道“你問問那地頭蛇他們這還有什么離城方式吧,要隱蔽、不是正規的途徑。”
“行。”芬克斯應了聲,過了片刻,他再次打來電話,“有個廢棄車站,但其實沒什么人用了,不是熟悉這里的人很難知道。”
若按芬克斯所言,那么團長是不會知道這種地方的,俠客想,畢竟他失憶時間不長,又是在被追捕中,但算了,就當碰碰運氣吧。
“你把地址給我,我和飛坦小滴去這車站看看,你那邊讓他們繼續找。”俠客道。
“可以是可以但團長怎么會知道這種地方啊”芬克斯問。
“指不定他找人問的呢,”俠客說,“就算失憶了,他長那樣,還是很容易取得別人信任的。”
芬克斯“”
這理由他無法反駁。
“等這次庫洛洛回來一定要問問他為什么跑”芬克斯憋著氣,有些火大道。
在他旁邊的派克聞言,頗有些苦中作樂地笑了笑,心想失憶的團長很厲害,能把芬克斯氣到這種程度。
另一邊,遠在枯枯戮山的桀諾接到了自己兒子的電話,從他口中得知那個一貫省心的長孫竟然破天荒地做出了隱瞞家里的事。
“怎么回事”他有點驚訝。
席巴把制約的事情大致說了說,然后道“我們明天晚上才能到家。”
桀諾沉吟片刻,忽然問“伊路米托家里關系找除念師是什么時候的事”
“一年前的六月份。”
“哦。”桀諾不置可否地應了聲,然后問,“你相信這小子的話了嗎。”
席巴想了想,道“目前聽起來沒有漏洞。”
這就是相信的意思了。
“呵呵,”桀諾笑了聲,他突然想起了件事,“我覺得未必。”
庫洛洛拿著衣服無言地與酷拉皮卡對視。
不
到十平米的客廳中,老舊的白熾燈勤勤懇懇地運作著,將兩人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
過了片刻,庫洛洛才出聲道“我明白你讓我穿女裝的用意,可我即便穿上這些衣服也不像個女性,這樣走在路上反而更會引起懷疑的吧。”
“確實,所以這只是偽裝的其中一個步驟,”酷拉皮卡對此早有準備,他從手中的小袋子里拿出一頂微卷的長發假發,是不顯眼的咖色,又拿出一副有色的隱形眼鏡,一邊道,“雖然發色和瞳色都可以改變,但你的身高沒法隱藏,既然他們明確要找的是男性,所以換個性別是最簡單也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