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站到艾托什身側,蹲下,沒有顧及他臉上粘著土壤的褐色血跡,只是將他半睜的眼眸合上。
如果真的是虎杖悠仁,一定會很自責吧。
林越開始發散自己思維,雖然剛剛他在艾托什將死的瞬間脫離了身份卡,但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恐懼的他還是有些緩不過來勁。
都是自己策劃好的,怎么還害怕呀。林越嘲弄了自己微微冒頭的、想要退卻的心理。
多來幾次應該就好了。林越又開始安慰自己,真是奇怪的情緒。
“他是被咒靈殺死的嗎”
站在身旁的史蒂夫突然出聲,打破了這一番無端的沉默。
“不一定。”
“他全身都有咒力殘穢,”林越了站起,掏出手機開始打起了字,看起來像是傳遞信息的樣子,“不過頭和身體的咒力殘穢不一樣。”
“咒力殘穢是什么”托尼步步緊跟的追問,“不一樣的意思是兩人作案”
吉姆有同伙嗎還是其他人干的
彼得本來在心里已經將吉姆列為第一嫌疑人了,無他,吉姆真的太可疑了,但是聽起來好像又不是那一回事。
“簡單來說,咒力殘穢是一種使用咒力留下來的痕跡。”林越的手機震震,男人掃過一眼后并未理會,“這個東西可以清除,留下大概率是挑釁。”
“不過不一定是兩個人。”
“一個人還能有兩種咒力嗎”托尼瞪大了他那雙蜜色的雙眼,這跟變相的擁有兩種超能力一樣變態。
“不,也不一定是兩個人。”
“兩只咒靈,一人一咒靈都有可能。”
林越逆著本就隔著帳的太陽,散落頭發的陰影遮住了他僅有的光亮。
“前者還好,不是所有咒靈都能共存,找到它們的時候,可能自相殘殺到只剩下一個或者都被拔除了。”
“后者就麻煩了。”
托尼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戰甲的面具,兩雙不同眸顏色的眸子和蜘蛛俠面具上的眼睛都急切的看著林越。
“嘖。”林越不爽地咂了一下嘴,很不情愿地繼續往下說。
“一人一咒靈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能操控這個咒靈,”林越的手機又開始響,但這次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咒術界已知唯一可以的咒靈操使于去年死亡。”
“二是,這個咒靈詛咒了他。”
“雖然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指揮咒靈,但是大抵是可以聽被詛咒人的話的。”
信息量有些大,在場的三個年齡段的男士或男孩一時間都沒有發出聲音。
緩和片刻,托尼剛想繼續問,疾速奔跑發出的腳步聲和輕微的喘氣聲傳入他的耳朵。
“前輩”
急促清亮的少年音回響至耳邊,一道身影穿過昏沉的帳,來到他們面前。
“威爾伯恩”彼得面具上的眼被驚的睜大了一瞬。
“蜘蛛俠”「虎杖悠仁」疑惑的看向彼得,“你認識我”
“啊嗯。”
一時之間忘記這件事情了彼得迅速想著回應的對策。
“你是tir”托尼的聲音仿佛天籟之音,救了小蜘蛛一命,然后兩秒鐘過后才回過神來。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