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七海建人」跟隨著「虎杖悠仁」和彼得二人的腳步,徑直來到了那日初遇伊森的那條小巷,他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導航,“不管離大米勒還是小米勒的學校,都還有很遠的距離呢。”
雖然很不喜歡上班,但是「七海建人」在林越給的已知資料里已經知道了這次咒靈的麻煩程度,他并不能完全放心這兩個人自己來回跑去調查。
所以后果就是,「七海建人」剛被二人接到,連行李都沒放,直接來到了這里。
“你們后面來這里查過嗎”
“并沒有,”彼得見「虎杖悠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能自己接上了話茬,“案件發生的第二天,我和威伯被指派去與米勒兄弟打好關系了。”
然而結果并不怎么好。彼得想起當日的場景還是忍不住尷尬。
為什么不說話啊啊啊彼得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說錯話了還是前輩對這里邊什么詞敏感
“威伯,”「七海建人」的眼鏡似乎閃爍了一下,“發現問題了嗎”
“嗯,”「虎杖悠仁」悶悶地用嗓子擠出一聲。
干凈的過頭了。
“什么問題”彼得左看看向里走去的「七海建人」,右看看有些郁悶的「虎杖悠仁」,“有什么咒力殘穢”
早知道把那個咒力眼鏡帶出來了。彼得望著這條與其他沒什么區別的小巷,紐約有太多太多這樣的巷子和小路了。
所以什么時候才能有更多的眼鏡讓大家都用上呢
“沒有,”「虎杖悠仁」抓住彼得的手腕,帶著他跟上了前輩的腳步,“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彼得有些懵,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呆呆的被其往前帶了兩步才明白,“啊,你說沒有殘穢嗎”
“也沒什么嘛,只能說明他們里面沒有咒術師,且這邊沒什么咒靈吧。”說罷,前方的人突然停下,彼得的鼻子直接撞了上去,“嘶怎么了”
“不,”「虎杖悠仁」雙手抓住彼得的雙肩,“不是沒有留下殘穢。”
“是什么都沒有。”
即使沒有等級較高的咒靈和咒術師施展咒術,也不應該什么痕跡都沒留下。
這更像是有人返回去清理干凈了現場。
“什么痕跡都沒有,”「虎杖悠仁」又回顧了一遍四周,“就像你看見的一樣。”
彼得想起斯塔克先生對隊長形容帶上眼鏡的場景
滿天飛舞的,無處不在的最低級咒靈,和一串不詳的腳印。
而且之前林越也說過,即使看不見的普通人,身上也會有一點點咒力存在。
“應該是有人清理過,”「七海建人」走到盡頭又返了回來,“你們那天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不是,就很正常的殘穢。”「虎杖悠仁」回想起了當日的場景,試圖分析出當日在場的誰有咒力。
不過他沒有像「五條悟」一樣如同作弊器的六眼,思索了半天也只能放棄。
“找找附近有沒有別的線索吧,”「七海建人」捏了捏支著眼睛的鼻梁,“看看有什么有用的。”
半下午的陽光最為毒辣,有些晃人眼的日光投射下來,曬的趴在地上的貓都躲在陰影初,伴隨著微熱的風入睡。
“這里好像有個東西”彼得挨著墻邊走時遇見了一個小泥坑,跨過去有點勉強,繞過去又費時間,只能跳過去,彼得還刻意收斂了力氣。
本來跳過去的時候前腳掌著地,剛剛好完美過去,彼得放松間,完全忘記了還有懸空的后腳掌。
彼得都被自己的操作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