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清楚這點,因此才更加憤怒。
“呼”托尼強忍著心里的情緒。
早該明白的,咒術界的陰間程度。接觸時間不長,但已經深知咒術界的德行了,現在已經是埃利烏斯掌權了,應該沒什么事吧。
腦子里想著別的事,手卻打開了下一個監控器的視頻,托尼一心兩用的水平一向可以的。
這個監控是安裝在走廊里的,不是在正門口,是斜對著辦公室,看不清里面,只能看見他們出來的身影。
托尼覺得應該不會有什么特別有用的信息,畢竟這里只能拍到他們出來的身影,并不完整,但是出于上一次沒有看全信息的教訓,他還是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枝末節。
視頻很快播放到了林越出來時候的場景,他摸摸自己被咬的的手腕,一絲隱晦的血色暗藏期間
“宿儺的牙齒還挺利,居然咬破了一點點。”開玩笑似的語氣來緩解氣氛,托尼撩了一眼目測連一厘米都沒有的傷口,不甚在意。
“等等,你說他有傷口”
野薔薇擠開虎杖悠仁沖了上去,而虎杖悠仁則是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但小屏幕前已經沒有地方了,智能管家很貼心的給他瞬時打開了另一臺機器。
跟隨林越出來的虎杖悠仁的習慣性地帶上了門,手指勾著把手,胳膊沒怎么動,用走步帶上了門。
帶門的右手手掌中,一條腥紅的舌頭貼上門鎖。
從林越傷口里帶著的血液留在了上面。
“原來如此”釘崎野薔薇回想著林越臉上的咒紋,和宿儺的不同,林越的咒紋更像一種具象的東西,眼熟卻認不出來,“血液為媒介啊。”
“什么”為什么要把血液留在上面托尼直覺后面還會發生什么,鼠標點擊倍速,畫面里神盾局來來往往的走動立馬搞笑了起來。
直至一位特工出現,環顧四周之際,用一把小刀刮下了已經干在把手上的血漬。
“他們應該是用血液媒介詛咒了他,”找
到原因了,就好解決多了,釘崎野薔薇在大事上異常冷靜,“找一下這個人的身份吧。”
“血液為媒介的詛咒”
“是的。”釘崎野薔薇并沒有好為人師的愛好,尤其是現在還在如此緊張的環節上,“血液、毛發、咒力。”
“一切被接觸的都有可能成為媒介。”
“詛咒”竊聽器傳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不過足夠提姆聽見關鍵信息了,“宿儺”
聽著意思是虎杖悠仁身體里還有一個人,雙重人格一體雙魂還是寄生
“什么詛咒”康納也湊了過來,他對咒靈也好奇的很,丑陋又無法攻擊,如果類似的生物再出現他們到底該怎么去解決
“聽見什么了小紅,給我說說。”
提姆轉了轉眼珠子,示意彼得還在旁邊。
小紅這是要我套蜘蛛俠情報
康納醞釀了一下,剛要貼上去,虎杖悠仁就打開了門。
“威伯”樓上有兩位咒術師在,彼得決定不去湊不懂的熱鬧了,而是留在了班納博士這里一起觀察林越的情況,“怎么下來了。”
“斯塔克先生讓我下來的。”雖然不是出于虎杖悠仁的本意,但確實是住在他身體里的宿儺導致了林越的昏迷,再加上剛剛被野薔薇揭穿的死亡,托尼害怕這個過于良善,跟咒術師是兩種畫風的孩子多想,于是把他趕了過來。
“是怎么了,”班納上一次接觸和咒術相關的,還是改造人那次,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身上唯一的外傷是手,是被控制了”
“不是,和真人那個不一樣。”看了一眼毫無生氣的林越,虎杖悠仁并沒有走上前,而是靠近了受傷的提姆。
倒敘完畢,視角回歸望向宿儺緊著眼睛的紅羅賓。
“這個,”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眼下,提姆通過剛剛的竊聽已經基本上揣摩了他的性格,選擇直接問,“是什么”
“兩面宿儺。”虎杖悠仁沒什么波瀾,泰坦也是一個很有名少年英雄組織,在他心里也是可以信任的對象,“詛咒之王,按照咒術界的說法,我是他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