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今天穿的衣服也是較為貼身的款式,和昨天的版型差不多,完美把自己的身形信息送到了紅頭罩臉上。
再加上他同樣捂著嘴的領子和異于常人的淺發色,也同時解答了為什么要用圍巾包住自己的頭發。
畢竟很多義警是只遮眼睛的指除了他以外的羅賓們,還有人什么都不遮指氪星人。
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偽裝,杰森還是決定要尊重一下流程,不拘于這些順序,但終歸要確認的,回去查一下身份吧。
狗卷棘也認出來了他是昨天機場那位闖進來的保護者,他對這個人情感有些復雜,一是在飯店老板的口中他是一個相對沒那么傻逼的頭子,他昨天對紅頭罩的表現也看在眼里。
但是,他騎車濺了狗卷棘最貴的衣服一身水。
要是沒有污水他可能已經把這個衣服賤賣了,最起碼不會窮到這種地步,他都不敢想要是真的賣出去了,他會是一個多開朗的小男孩。
眼不見心不亂,狗卷棘沒有再分給門外倒在地上的三人和紅頭罩眼神,看向屋里那個受傷的人。
狗卷棘見過他,是那天他問過路的青少年,看身形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沒想到還是個小頭目呢。
“你”小頭目也沒想到下屬會把狗卷棘帶過來,他偷過的路人很多,但狗卷棘屬于長相亮眼的那種,錢包里的錢也不少,很難不留下印象。
“引狼入室啊,”小頭目感覺今天要遭,本來就火辣辣的傷口似乎更刺痛了,昨天搶來的錢用來給他買藥去了,現在只剩下一個看起來價位不錯的錢包沒來的及賣。
眼下他受了傷,可能沒辦法對抗過狗卷棘。
小頭目的上半身著,一道深的將皮肉都翻上來的傷口貫穿肩頭到小腹。緊繃的肌肉將傷口擠壓住,看不清里面的血色。
狗卷棘想起小孩無厘頭的問句,大概是那個搶劫他的小孩不會包扎傷口,碰運氣隨機抓人,只能說幸好遇見的是他。棘的手摸到桌子上略顯撿漏的醫療箱,輕輕拍了一下小頭目的手。
“大芥沒事的,放輕松。”
不知道是狗卷棘的眼神太過溫柔了,還是小頭目現在實在強撐不起來了,犯罪巷里昏黃的燈光微不足道,但是足夠治愈傷痛。
紅頭罩不免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時候他家里的燈比這間屋子的要暗太多了,混雜著煙味和凱瑟琳扔在地上的針管。
之后凱瑟琳死去了,他不在家的時候,家里的燈再也沒亮過了。
不算很嫻熟的手法和準確的縫合技法,白發少年大概是有練習過,可是沒有怎么實操過,無形之中又暴露了呢。
如果他是那個什么游行者的成員的話,紅頭罩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人下意識的眼神與動作,勉強相信這個組織是個好的吧。
不過言靈真的很好用,機場回來的那天晚上,杰森就做了個無厘頭的夢,圍著綠格子的人站在小丑的面前,緩緩說了一句話
“爆、衣、吧”
現在想想都忍不住直樂,他已經能想象到小丑那一瞬間的懵逼了,雖然后面他會裝作很不在意地在直播里繼續笑就是了。
嘖,不行,拉攏這個言靈師一下吧,真的很想看。
屋外的紅頭罩在打著小九九,甚至開始拓展迫害對象了。
屋內剛剛處理完傷口的狗卷棘突然抖了一下。
怎么感覺身后一陣涼意呢
狗卷棘茫然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