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點,蝙蝠俠。”略帶調笑的聲音,便士一看了一眼乙骨憂太一路的行進速度在昨晚打完電話后已經飚到了不可思議的速度,“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一會要解釋一下為什么韋恩莊園的管家能知道蝙蝠俠的行蹤。”
“他大概不會問。”紅羅賓彎身子,躲開了被批成兩半的咒靈,“他應該更著急找那位咒言師。”
畢竟昨天那通電話里的語氣已經暴露了他的急切,乙骨憂太濃烈的情緒搞的昨天接電話的紅羅賓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等等,刀下留人。”
一直在密切關注乙骨動態的夜翼想要喊住他劈下的動作,但乙骨憂太沒有任何停頓,直直地砍了下去。
刀擦過毒藤女艷麗的綠色臉頰,連帶著削去一縷紅發,刀尖嵌進地面里去了。
“只是斬斷她身上的束縛。”
太刀又被收回,乙骨憂太稍微解釋了一下原因后開始左顧右盼,視線之內并沒有捕捉到狗卷棘的身影。
夜翼連忙上去控制住被乙骨憂太踩著肩膀的毒藤女,她看起來離發毛只差一步了,雖然她發怒也沒什么用。
“斯內克呢”乙骨憂太來的很匆忙,現在胸膛還在小浮動的上下起伏著,“剛剛斬斷的束縛很強,他是不是”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白頭發,臉上有奇怪紋身的咒術師,”
毒藤女似乎覺得自己抓到了可以激怒乙骨憂太的點,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小,乙骨憂太為了能聽的清一點,彎下身來躬著腰聽著,“可能已經被我那個同樣愛護植物的同伴殺掉了吧。”
就這樣,離的再近些,好讓我親吻你。
“唰”
剛剛撤下的刀刃與警告毒藤女小動作的蝙蝠鏢又欺身而上,太刀的寒光照進乙骨憂太的眼底,宛若幽蘭如墨的深潭,而他是潭中存在于童話里的巨獸,蠢蠢欲動地磨著利爪。
“說清楚。”刀刃又往里逼了逼,毒藤女的脖子被印出一道血來。
毒藤女這時才驚恐地發現,乙骨憂太是真的會
殺了她。
“”
它是個特級咒靈,”喉嚨吞咽下口水,幅度很小的喉結劃過抵著脖子的寒刃,毒藤女決定能屈能伸一下,“是人們對森林的憎恨和恐懼中誕生的咒靈。”
“在哪兒”
其實996是配備了馬甲的定位系統的,不過996附在林越身上,而這個定位系統又只能看見本市范圍的馬甲。
因此白衣咒術師并沒有辦法直接得到狗卷棘的位置,不然他也不會給韋恩打電話,然后跑到阿卡姆精神病院來找人。
不詳的預感愈發強烈,乙骨憂太現在的心情糟糕到里香在戒指里尖叫著,試圖沖出媒介來撕碎面前的毒藤女。
“在哥譚老城區。”
紅羅賓先毒藤女一步說了出來,沒辦法,乙骨憂太的殺意已經濃厚到夜翼都不禁緊握住自己的拳頭了。
說罷,提姆立馬呼叫了換好戰衣,去往老城區的羅賓。
“羅賓,那邊情況怎么樣”
“看不見他們兩個,但外面傷亡很嚴重。”
紅與綠的搭配本在種花這邊,是活潑顯眼的配色,哥譚老城區這邊卻全然不同,紅的血與綠的藤于此,強烈的視覺沖擊感與壓迫感一同襲來,快要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達米安躲閃著周圍似乎沒什么自我意識的灰綠色藤蔓,他把除去空氣墻里面的地方走找了個遍,就是沒有看見咒言師和紅頭罩的身影。
“那是帳。”
乙骨憂太糾正了羅賓的叫法,不過他在得到信息后就直接向阿卡姆精神病院外面沖了出去。
日子已經有些涼了,這幾天因為來哥譚的事情沒怎么注意周圍,他居然才感覺到風刮的刺骨。
“夜翼,留下處理毒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