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一雙被手套包裹的大手按住,一觸及離,紅頭罩走的步伐懶洋洋的,像是只巡視領地的豹子,對你的喉嚨虎視眈眈著。
“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在那里吧”
在離開犯罪巷之后,杰森調查過這個人,布拉德是一個很小的組織的頭目,里面大多數都是半大的青少年。
說是組織,更像互助聯盟
他們活動的范圍很活泛,但不包括哥譚老城區,因為那里坐落著市警察局。
“”
隔著頭罩,僅僅是一副抱臂的軀體,也帶無窮的壓迫感,布拉德思量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我跟著他去的,”布拉德已經做好了被揍的準備了,“因為我看見他解決了那個。”
“那個”
“金槍魚蛋黃醬”“你能看得見咒靈”
狗卷棘與紅頭罩驚異的聲音同時發出,狗卷很快冷靜下來,反倒是紅頭罩繼續問著
“是在什么時候能看見的一個多月以前還是”
“不,我看不見。”
布拉德否定了二者的猜想。
“我只是,能感覺到。”緩緩地將手伸到了臉前,帶著繭子的手掌在布拉德的目光中空無一物。
天與咒縛
但布拉德的身體看起來也沒那么強壯啊。
等等,不,不是。
在站著的二人眼里,很明顯地看見了布拉德掌中凝結出來的少許咒力。
「你確定,你看不到咒靈嗎」
為了讓對話更加高效,狗卷棘選擇借用手機鍵盤來與小頭目對話。
幸好我認字,看著屏幕上的一串字母,布拉德居然先是松了一口氣,不然還要紅頭罩在中間當傳話筒
畫面想想就很美麗。
“咒靈,那個東西叫咒靈”布拉德自言自語了一句,又鄭重其事地回答了手機上的問題
“我看不見。”
狗卷棘也被當下的情況搞蒙了,他站在病床邊許久,
思索半天選擇了求助。
遇事不決問五條悟,雖然他一定會讓你帶甜品。
「別擔心。」
「我已經問了我的老師了,等他回復我看看什么情況。」
打出的長句被出示給紅頭罩,杰森頷首示意收到后,繼續了他的發問。
“僅僅如此”病房內只開了一小盞床頭燈,此刻半清晰半模糊的紅頭罩顯的尤其可怖,“我猜你是知道咒靈是危險的吧”
病床上的青少年猛的抖動了一下,瞳孔也無法控制地放大、收縮。
看來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
“老實點,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對待哥譚人不用那么溫柔,狗卷棘剛剛的表現在哥譚生存完全不及格,紅頭罩之下的杰森壓低了自己的嗓音,
“不然”
言語的未盡之意明晃晃的寫著威脅二字,杰森用這招對待小人物,百試不靈。
“不”緊抿的唇快被他自己咬破,布拉德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眼里泛出的紅血絲在此刻像是困住自己的牢籠。
“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紅頭罩懶得跟他廢話了,拽著狗卷棘的手腕轉頭就走。
跌跌撞撞也跟著下床的布拉德完全沒看腳下,被旁邊儀器的線絆住,雙膝一下磕在地上,痛的他站都站不起來。
再抬起眼時,杰森與狗卷棘已經不見蹤影了。
“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