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本是蝙蝠沉睡的時間。
提姆坐鎮蝙蝠洞之中,臉上的黑眼圈深的堪比種花家的國寶動物,他麻木地向嘴里灌著咖啡。
現在是美國時間16:20分。
距離他們昨天發現狗卷棘失蹤,便士一在蝙蝠洞內昏迷不醒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約十三個小時了。
隨之消失的還有火山頭咒靈的頭顱。
紅羅賓仔細地聽了那位路人先生后面所有的聲音,前面只有奔跑與喘息的聲音。
而后是一聲巨響,路人先生應該是被擊倒了。到了音頻的最后,只剩下棍棒捶打血肉的聲音和男人哭喊的求饒聲。
“滋。”
竊聽器被踩碎了。
大概率被滅口了。剛剛進入身體的咖啡因使得紅羅賓清醒起來,被活捉了也有可能。
“還是先把乙骨憂太叫過來給阿福治療吧。”
夜翼想要觸摸便士一的手幾乎不敢落下,阿福的狀態并不好,在紅頭罩的無數次嘗試下,他們也沒能打開禁錮他的咒力鎖鏈。
這位陪伴他們多年的老管家,安靜的仿佛死去。
布魯斯韋恩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的巷子里,聽到了珍珠墜地的聲音,刺的他太陽穴陣痛。
“把他帶到蝙蝠洞吧。”布魯斯的喉結輕輕滾動一下,做出了讓步。
隱藏身份什么的,滾蛋去吧。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爾弗雷德離開自己。
“羅賓收到。”
被外派出去尋找狗卷棘下落的羅賓也在密切的關注著頻道內的聲音,乙骨憂太注意到了他的走神,這讓他惱火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跟著來找,那就別來。”乙骨憂太開始陰陽怪氣起來,“我自己找。”
這已經是狗卷棘在哥譚第二次遇險了。
先前那一次乙骨憂太勉強接受,他們是咒術師,職責本就是祓除咒靈與保護普通人。當時的哥譚義警們對咒術了解甚微,做不出應對也正常。
第二次在現在看來,其實和哥譚義警也沒有很大的關系,那個斯內克家族的仆人怎么看怎么可疑。
他氣的是自己。
乙骨憂太明白他現在是在遷怒羅賓,話語吐出時他也有些后悔。
“tt。”羅賓也是嘴上不饒人的主,“我現在也很煩,別惹我。”
“外鄉人。”
排外,哥譚的一大特色,明明深陷沼澤之中,又不肯接受更多的外來的橄欖枝。
“對對對,我是外鄉人。”乙骨憂太冒火的內心,徹底被羅賓這番發言點著,“等我把索恩找到我們就走。”
“反正哥譚也不需要我們。”
乙骨憂太拎著刀跳上屋檐,毫不留戀地離去,沒有再分給羅賓一個眼神。
“小d”夜翼驚叫起來,“算了,你快回來,我去跟他說。”
“說什么”達米安可能有些煩躁接下來該怎
么做,但絕不會為自己已經做出的事情而后悔,
這是奧古的傲慢。
“你確定他現在還會幫阿爾弗雷德治療”
現在說責怪的話也沒什么用了,蝙蝠俠已經開始思索怎么聯系那個身處紐約,疑點重重卻也掌握反轉術式的“監督輔助”了。
老實說,目前已知的游行者里,他更信任失蹤的狗卷棘。紐約分部的只通過事件分析過,真正相處過的只有乙骨憂太和狗卷棘兩個年齡并不大的少年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