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天空中的帳突然傳來聲音,乙骨憂太抬起頭來,突然松下一口氣,“我是人,不是神。”
人是自私的,任何人都會有私欲,我想先救狗卷棘有什么問題
“如果我連自己的伙伴都無法保護,”只是少年的年紀,乙骨憂太的眼里卻帶著不符合自己年齡的堅定,“何來保護別人”
任你監控與監聽是為了更好的工作,不是讓你把我當成可以調遣的下屬。
“我不是你清理咒靈的工具。”
“夜翼和羅賓已經去了,我馬上也會前往。”蝙蝠俠固執地又重復了一遍,“這里的民眾需要你。”
“你不能在哥譚殺人。”
陳述語氣的肯定句。
天空之中的帳裂紋浮現。
乙骨憂太額頭上青筋暴起,粗重的的氣體與徹底碎裂開的帳一齊撲入空氣之中,消失不見。
“去他媽的不殺原則”
與乙骨憂太的咆哮一同響起的,是一句輕蔑又堪稱自大的聲音,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
“老子,最討厭正論了。”
本來想暗示乙骨憂太偷偷走的夜翼,也隨著這道聲音抬起頭來。
只見五條悟站在天際之中,帶著冰冷的神色審視著眾人。
那位最強飛的高度并不算特別高,大概七八層樓的樣子,即使因為距離而無法看清他的眼眸,當他的眼睛在冷漠的注視著你時,一種連同靈魂都被看穿的感覺攀附著大腦皮層而上。
紅羅賓只是看了一眼,就起了渾身雞皮疙瘩,這種窺視內里的眼睛讓他本能的覺得不適應。
白發青年緩緩降落,風微微帶起他的發梢,將整張臉都一覽無余的暴露出來。六眼微動,掃過在這里的所有義警,以及他的學生。
像是神明降世,又是神罰降臨。
“我記得,好像我才是游行者的領袖吧”
冷冽的語氣與面孔,猶若凜冬將至。
在場的各位當然也能讀懂他的言下之意。
“埃利烏斯先生
,”夜翼想要活躍一下劍拔弩張的氣氛,“b他”
“可別,跟我有什么好解釋的。”五條悟的頭撇開,腦袋轉向薩摩賽特的方向,“我也是外來者。”
五條悟不知道跟誰進修了一下,一向只會明嘲的家伙也學會了暗諷。
手掌翻到上面,五條悟在手中凝結出一發蒼來,蒼的蓄勢卷起陣陣波瀾之風,審視之六眼在一瞬間注入瘋狂的殺意。
抬眸間,白發青年的視線投向前方,一道黑漆漆的就站在這條街的盡頭,他還未來得及趕去倉庫。
蝙蝠俠警惕的盯著五條悟的動作,他對這位領袖先生了解的更少。但黑漆漆很敏感的捕捉到了五條悟的特點。
強大,且隨心所欲。
只是站在那里,就感覺到不可控的氣息鋪面而來。
五條悟挑釁似的將蒼釋放,藍色的巨大光球發射出去,瞬間將路徑上的所有咒靈祓除殆盡,直到蒼快要貼上蝙蝠俠的臉上時
巨大的蒼突然破開來,只帶給蝙蝠俠強烈的風,帶著他向后撤了好幾米才堪堪站住。
是警告,也是敲打。
“說實在的,你們的哥譚變革計劃弄的也挺失敗的。”
五條悟用最挑剔的目光打量著這座對他的學生并不友好的城市。“我的評價是,不如我。”
修剪完腐壞樹枝的咒術大樹迎來的新生,沒有人管那些老去的,腐敗的樹枝到底是如何剔除的。
或許也伴隨著暴力,可革命往往伴隨鮮血。與其等待奄奄一息的樹枝長處新芽來,不如主動出擊,自行修剪。
比如先碾碎這個傷害他學生,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剝奪少年人青春的家伙。
“走吧,憂太。”既然得到了狗卷棘的具體位置,那也沒必要一直在這里停留了,“先把索恩棘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