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觀察了一下男人的臉。
好像是和格瑞斯布萊克挺像的。
是親戚嗎
樓上傳來了夏洛克的聲音,他還是沒能記住這個男人的名字,只能叫姓氏。
“是”
野薔薇接話道,她一路來回跑累的要死,很自來熟的一路小跑上二樓,給自己到了杯水喝。
跟隨著這個疑似和小布萊克家屬的男人上去的華生,一眼就認出了野薔薇舉起的杯子。
等等那個是裝過咒胎的杯子
呃,算了。
水已經被野薔薇大口飲下,華生欲言又止的話又被咽回嘴里,準備一輩子爛肚子里。
“所以說說看吧。”詛咒已解,伏黑甚爾只要把算計他的人揪出來以為也沒什么可干的了,“算計我的還有誰。”
趕緊的,早殺完早沒事。
“蘭開斯特。”
林越言簡意賅的吐出這個姓氏。
“蘭開斯特的一個叛逃詛咒師搞的鬼。”
“哦”伏黑甚爾的興趣在一瞬間又消失了,“那我不干了。”
反正他們也會干蘭開斯特的,伏黑甚爾也懶的在和咒術界的人打招呼了。
今天再最后賭一次馬就去死吧
“你沒的選擇。”
林越寸步不讓,
眼睛輕輕瞟過伏黑惠那邊,誤導性的暗示了一波。
伏黑甚爾全當沒看見。
他也知道跟伏黑惠有點關系,但是作為埃利烏斯的養子,最后總會處理好的不是嗎
“不是還有那個金頭發的家伙嗎”
伏黑甚爾不為所動。
“他是平民咒術師,”林越說出了他一直擔心的問題,“最近得罪的人已經夠多了。”
上層那些家伙背地里的推波助瀾,動作越來越大,怎么看都像是把他們當瞎子。
沒法直接對五條悟下手,拿七海建人出氣也行。
典型的例子不才剛發生過嗎
鎮壓無用,那就在拿蘭開斯特給他們敬敬猴吧。
反正埃利烏斯一家獨大,和埃利烏斯成為唯一的御家族差不太多。
“哦。”伏黑甚爾不明所以,“那關我什么事”
你們能處理不就行了,管時間早晚呢,實在不行再搬救兵來就是。
怎么想都跟他沒什么關系。
看吧。伏黑惠其實早有預料,我就說他不會輕易答應的。
你們伏黑父子,
好他媽一個塑料父子情。
油鹽不進是吧,伏黑甚爾。
林越準備發出最后的攻勢。
他的手摸兜,瀟灑地將來英國前,五條悟給他的支票甩到了桌上。
當年看小說的時候幻想無數次了,終于實現了拿支票甩人的愿望。
爽了。
伏黑甚爾低頭掃了一眼支票的面額
“成交。”
然后迅速抽走支票,改口與抽取支票的速度之快,令人佩服他的手速。
這就是鈔能力嗎
愛了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