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姓名,又或許是因為庶子的身份。
阿爾塔蘭開斯特死了一百五十年,屬于他的陰霾卻一直籠罩在蘭開斯特的上空。
無法分割。
“我感覺到過,但我不知道。”
加茂憲紀突然覺得很惡心。
他是個不夠強大的赤血操術,是不完美的繼承人,更是鳩占鵲巢的假嫡子
總之,加茂憲紀是被剔除權利的少主。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長老和其他人之間的合作,就算有所察覺,到最后也會因為想起母親的話而不了了之。
如果是真的話
沒有繼承赤血操術的我,是否也會進到地下呢
真的有必要嗎
加茂憲紀質問著自己。
你真的做到了嗎,阿爾特
擁有著蘭開斯特禁忌名諱一樣的姓名,說好了要做令母親驕傲的兒子,卻一次次以逃避的態度不去面對。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掃興啊。”
加茂憲對自己說道。
怪不到母親走的那樣決絕呢。
思緒混亂之間,搬運實驗體的那群特工也從地底下走了上來,抬著擔架上用白布遮蔽眼睛的人,將他們帶離困住他們的囚籠。
風輕過,掀起白布的一角。加茂憲紀就這樣毫無準備的與半睜的麻木雙眼對視了。
你所謂的,要背負的責任,
真的做到了嗎
加茂憲紀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做一個合格的少主了。
可為什么到最后,族人在視線盲區被殺掉,權利被其他人玩弄在鼓掌時。
你卻一無所知呢
“放開他吧。”
對面的亞洲青年的手撫摸上加茂憲紀的肩膀,但又僵硬地不知道該不該安慰他。
沒有五條悟一樣的天才光環,沒有伏黑惠的絕佳天賦,沒有禪院直哉的嫡子地位,是否就代表了他的失敗呢
明明已經在不斷在鞭策自己變強,甚至戰戰兢兢的想要肩負起守護咒術界的責任。
林越想,加茂憲紀是個合格的繼承人。
只是蘭開斯特家不對而已。
“放心。”
加茂家的許多人都是被奴役的族人,大英政府包括游行者們不會對他們下手的。
林越的話語鏗鏘有力,
是保證,更是承諾。
“無辜之人,我們會還他自由的。”
不同于英吉利,美利堅那邊倒是一片祥和。
夜蛾正在進行他的扎毛氈小課堂。
“這樣嗎”史蒂夫有些窘迫的舉起了手中看不出來是何生物的毛氈,“怎么感覺不對呢”
同樣是大塊頭,一身肌肉,阿德勒是怎么做出來精致小玩偶的
美國隊長面對難對付的敵人都沒這么愁過,他實在是駕馭不了這個戳毛氈的針。
“嗯”夜蛾正道選擇不做評價,提出了另一個辦法,“要不你試試棉花娃娃那個也可以做咒骸。”
棉花娃娃就是兩塊布縫在一起,填上適量的娃娃,可能會做的丑,但是應該不至于像毛氈這么離譜吧
“棉花娃娃”娜塔莎的毛氈做的倒是還不錯,“那個東西也不簡單吧”
她懷疑隊長根本沒在手工上點技能點
“要不還是算了”史蒂夫有點想退縮,但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瞬間,就
立刻消失了,“不行,我再做一個”
話說著,史蒂夫就把手里的丑毛氈放到了他前些天做的毛氈上,剛好成一個金字塔形,堆成了一個小山。
并且還是一個丑毛氈小山堆。
看到那個小山堆,娜塔莎覺得這不是再做一個就能解決的事情,這可能是隊長手的問題。
“我覺得沒必要了,ca。”人沒在現場,但斯塔克該看的笑料一次沒少,“拍下來保存了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