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一份,到現在還留著呢。”
野薔薇不回答她,動作反而不那么瘋了,雖然攻擊力并沒有下降就是了。
“大家排擠我時,我猶豫過好久。”紹里的臉溫柔地笑著,“雖然最后還是承受不住離開了,但是我很擔心你,蘭莉。”
“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野薔薇咬住下唇,不管對面的人說什么,都一句不回答。
橙發姑娘逐漸接管了戰斗的主動權,連她的暫時隊友夜翼也感覺到了合作愈發順暢。
“小心這邊。”
雖然言語已經發出了警報,但夜翼已經順暢地幫野薔薇擋下的攻擊。
兩個人的配合絲滑極了,瘋勁兒十足的野薔薇正面暴力輸出著,靈活穿插戰場的夜翼負責側面攻擊,還兼帶幫瘋起來不管自己的野薔薇擋攻擊。
真是夠了,你們咒術師別太瘋了。
在二人的夾擊下,對面的詛咒師很快就要承受不住了。
“哐當。”
直到詛咒師的刀被擊飛,她自己也摔倒在地,釘子緊逼頭顱之時,這場戰斗也算接近了尾聲。
然而她的神色依舊不變,好像篤定了野薔薇不會殺她一樣。
“告訴我蘭莉。”
詛咒師的語氣如探著舌頭的毒蛇,表情卻無比純真,是披上天使皮囊的魔鬼,呢喃低語著。
“你現在,還是為其他人而活嗎”
釘崎野薔薇討厭鄉下。
在封閉的鄉下里,鄰里之間太過熟悉,雖然大家都會互幫互助,但隨之帶來的弊端,如同恐懼般無孔不入。
目光短淺,包容度有顯,僅僅是不同顏色的書包,不合時宜的著裝,或是無法融入的外鄉人,無一例外都會遭受到排擠。
不同就是原罪。
只要表現出這種與其他人的不同,就會被視為「異類」,被指責,被忽視,然后再妥協,被塞進合適
的框架里活下去。
這種既定的人生,和為他人而活有什么區別
“我一直都在為自己而活。”
不管是反抗祖母的安排,進入東京高專,還是站在澀谷的地域之上,爆眼游走在生死之間。
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游行者是我自己的選擇。”
她又強調了一遍
“我一直都在為了我自己而活。”
野薔薇的釘子釘入詛咒師的四肢,讓她暫時失去了行動力。
“并且我不后悔。”
出于對紗織身體的關心,她還是別別扭扭的把人抱了起來。
“我這一生,明明過得很不錯。”
這句話從來不是寬慰虎杖的一時之言,是釘崎野薔薇從心底里,發出的對自己的評價。
雖然結局不太好,但野薔薇這一次做游行者也干的很不賴。
野薔薇看了一眼后臺,剛剛漲上去的構建度。
嗯,至少沒有給前輩拖后腿。
“對了。”野薔薇突然想起來這個懷里的破詛咒師,“趕緊的,我帶你去殺兩個詛咒師,給我把規則改了。”
“不然,現在就殺了你哦”
擔心野薔薇出什么問題,貼身護送的夜翼
怎么感覺白擔心了呢
嘛,咒術師果然都是瘋子。
這個瘋的尤其厲害呢。
彌漫的煙叢之中,棕發女子又低頭深吸了一口手指間夾著的香煙,縹緲的白霧遮蔽了女人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情緒。
凌晨三點了,還在治療。
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么歇。
家入硝子摸摸眼下的黑紫色,深嘆一口氣。
「死滅回游」就是對醫師的磋磨
五條悟到底行不行,怎么現在還沒抓住那坨強占杰身體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