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服務員的把兩壺清酒送進包間來。
夏油杰拿起一壺清酒給家入硝子倒上,然后才給自己倒上。
“謝了。”家入硝子拿起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夏油杰剛想說什么,看到家入硝子直接一口喝完后,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下。
家入硝子拿起放在自己這邊的清酒,“你酒量怎么樣”她說著給夏油杰的杯子里倒上了酒。
“還行吧。”夏油杰說。
“那就好。”家入硝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那今天我們就喝到盡興為止吧。”
在她那邊,高專時期的夏油杰也經常陪她喝啤酒,和五條悟比起來,他的酒量確實還行,就是不知道這里的他怎么樣。
“好。”夏油杰應道。
很快夏油杰點的那些菜就送了進來,家入硝子又順便點多幾壺溫清酒。
家入硝子看著桌面上的菜,不錯,都挺和她口味的。
“硝子你今天為什么會去那”夏油杰喝了口酒。
他說的那指的是原田家。
“委托而已。”家入硝子夾了個炸雞塊,“你呢”
“嘛,也算是委托吧。”夏油杰語氣溫和,“不過那個猴子實在是太吵了,我就不想做了。”
家入硝子喝了口酒,溫熱的清酒辛辣的味道充斥在家入硝子的口腔里,她微微瞇起眼睛,“還真是任性呢。”
“你不也是嗎”夏油杰輕笑道。
“比起你我可好多了。”家入硝子可沒這么任性,“不過我沒想到你會親自去解決委托。”
在原田家看到夏油杰時,她有些意外,在她看來夏油杰應該是讓教徒親自去找他才對,而不是跑到教徒家。
“稍微有點事。”夏油杰給自己倒了杯清酒。
他的酒量確實不錯,在喝了一壺之后也保持著清醒。
家入硝子也一樣,她在喝完一壺后臉都沒紅,她也沒問夏油杰是什么事,“這炸雞還行。”
“菜菜子她們也挺喜歡這個炸雞塊的。”夏油杰說。
“你居然帶小孩來居酒屋啊。”家入硝子挑了挑眉。
“也就偶爾吧。”夏油杰笑了笑,“你不會帶那兩個孩子來居酒屋嗎”
“不會。”家入硝子晃了晃手中只剩下一點的清酒瓶,“帶兩個孩子來喝酒不太方便,而且只有我一個人喝酒也沒什么意思。”她把剩下的清酒倒進杯子里。
夏油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喝著酒的棕發女人,明明只是見過幾次面,自己對她沒有什么厭惡感,她對他也沒有什么防備。
這種感覺很奇怪。
“那個夫人你以后不要接待了。”夏油杰把服務員剛送上來的清酒放到家入硝子的旁邊。
家入硝子嗯了一聲。
在發生下午的事情后,原田雅子也已經從家入硝子的客戶名單里排除出去了。
“那個女人不是普通人。”夏油杰說。
家入硝子抬眸,“上次那個詛咒信是她寫的吧”
“你已經知道了啊。”夏油杰也不意外,他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
家入硝子嗯了一聲。
在聽到原田雅子希望她去她家時,家入硝子就大概猜到了。
那個原田雅子不是普通人,應該是咒術師又或者是詛咒師,那封詛咒信應該是她使用術式的媒介。
不過讓家入硝子沒想到的,夏油杰會站到身為普通人的她這邊,而不是站在擁有術式的原田雅子那邊。
“干一杯”家入硝子舉起剛倒滿的酒杯。
“好。”夏油杰也舉起酒杯。
兩人的酒杯在空中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后兩人收回手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夏油杰已經有點上頭了,“硝子,你酒量真不錯啊”
臉都沒紅的家入硝子吃著關東煮的白蘿卜,“還行吧。”她注意到夏油杰已經有些喝醉的樣子后挑了挑眉。
這才幾壺啊
“繼續喝吧,我還沒盡興。”家入硝子說著又給夏油杰倒了一杯。
她有點好奇夏油杰的酒量了。
夏油杰喝了下去。
“再多喝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上頭的原因,夏油杰十分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