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因為我要判斷接下來的事,能做還是不能做。如果田中警官你要事事向你的上級申請”
榴花轉向沖矢昴,神色歉疚“那學長你的好奇心可能要再等三天了。”
沒等沖矢昴說話,諸伏景光皺眉“栗原小姐你想做什么三天只是確定那個組織不會追殺你的時間,如果你做出什么讓對方重新判斷的事,那我們會很麻煩。”
尤其可能會坑到向組織遞出“栗原榴花沒有謀殺價值”這個消息的零。
榴花“放心啦,我不會做出害了我們自己人的事的。”
諸伏景光沉思了幾秒,道“我有自行判斷事情可行不可行的權利,不需要向上級申請。”
栗原小姐剛剛的話有點可怕,與其放任這位小姐三天后亂來,還不如現在跟著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得到公安便衣的回答,榴花就比較放飛了。
“學長好奇的是,我到底為什么會被他們滅口,我手里的東西到底有什么秘密吧。很抱歉,這個就像我說的,我只會給警方,不過其他的,我們也可以好奇好奇,例如殺死新井的兇手是誰”
“警方那邊一直都沒查到兇手,田中警官,我能問下山吹杏子的口供嗎她是怎么被排除兇手嫌疑犯之列的”
“山吹杏子嗎”
諸伏景光回憶了下警視廳那邊傳來的報告“新井龍二是個成年男性,從衛生間窗口掙扎的痕跡來看,當時把他推下去的人一定是個力氣很大的人。山吹杏子是女性,并且手臂在案發那天剛摔脫臼過,根本沒辦法用力,不可能把新井龍二給推下去,而且新井龍二指甲縫內的衣物纖維也和山吹杏子當天穿的衣服不一樣栗原小姐是在懷疑山吹杏子”
栗原榴花皺眉“那么巧嗎當天就脫臼什么時候”
諸伏景光“口供是下午四點外出跑項目的時候,我們也找了她就醫的醫院,證實確實如此。”
榴花“你們怎么看”
諸伏景光“我們更傾向于當時有組織的人就潛伏在國土交通省大樓里。”
榴花陷入沉思“既然他們也想殺我,如果一開始就有人在大樓,為什么沒先解決掉我”
赤井秀一開口了“很簡單,因為他們騙了新井龍二。”
見榴花看向自己,赤井秀一卻把話頭遞給了田中“對吧,田中警官”
如果田中是蘇格蘭,那一定對組織的手法很了解。
諸伏景光“我們確實是這樣猜測。”
不,已經不是猜測,是肯定了。
栗原榴花目光從田中警官和沖矢昴兩人來回幾次,有點奇怪這兩人哪來的默契。
諸伏景光解釋“那是個以隱秘為原則的跨國犯罪組織,這個栗原小姐應該知道吧。他們殺人滅口其實一直有一個原則,就是不要被發現證據。”
“之前一個叫皮斯克的元老在殺害吞口議員的時候意外被記者拍到了照片,在被警方逮捕之前,他就被那個組織滅口了。哪怕他是為組織才殺的人,只要他曝光在大眾視野中,違反了隱秘原則,他就必須被滅口。”
“這次新井龍二的謀殺案,按照那個組織不想被大眾關注的想法,他們一開始肯定是想讓新井殺了你,這樣殺人動機是你舉報了他,他一氣之下動手,就沒人會關注你真正的死因了。”
“他們欺騙了新井龍二,說只要殺了你,就會放過他,新井龍二這才回了國土交通省大樓把炸彈送到你手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新井死了,你卻在炸彈中死里逃生。這就讓他們不得不做多余的事,繼續想辦法殺了你。”
“他們不想把警方的視線轉移到新井經手的項目中,新井殺你有充分的殺人理由,山吹杏子是新井把炸彈交給你的目擊證人,如果你那時候死了,結案理由只會是新井仇恨你舉報了他。”
栗原榴花“那他們后來再追殺,就不怕警方視線轉移到新井龍二經手的項目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