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過去。
你好,明天。
次日一早太宰就趕在其他人醒了前走了,大概是不想碰見武偵的人。
利姆露也在白天時告訴武偵的人自己搬家的想法,同時也是明面上脫離武偵的意思,不過黑風被留在了武偵,充當兩方的聯系。
除了亂步剛開始鬧騰過幾次,后面進行的十分順利。
搬家也有條不紊,喬遷宴也熱鬧的很。
等瑣碎的事情告一段落,利姆露才想起,他的宰呢,他那么大一個宰呢。
時間回到太宰離開武偵宿舍后。
太宰打算找機會辭職。利姆露已經吞噬了他的罪惡,他現在是無罪的人了,要走到光明下才不要呆在罪行累累的港口afia。
不過要先和安吾和織田作透透氣。
之后事情發展脫離了太宰的掌控,中原中也出差,安吾失蹤,織田作臨危受命調查安吾失蹤案,被涂在皮球上的延遲毒藥放倒。
一切都亂了套。
“太太宰”織田作費力的睜開眼睛,殘余的毒性還沒有代謝干凈。
太宰拿著那個放倒織田作的花皮球,沉默的坐著。
太巧了,恰巧是絕對會吸引織田作的皮球滾到他腳邊,恰巧是能延遲發作的毒藥被涂在上面,每一步都侵染著精心設計的味道。
而如此了解織田作的人除了他只有一個
安吾,你到底要干什么。
哪怕聰慧如太宰在情報渠道被森鷗外全面把控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意的朋友被悄然放在了命運的天平上,與他一同沉淪。
陰謀如烏云籠罩在他們的頭頂。
“織田作不用擔心,孩子們我已經安排好了”太宰知道他的顧慮。
織田作松口氣,放松下來又睡過去了。
獨留太宰有人從白天坐到黑夜。
在聽到孩子們的死訊時,太宰的心沉到谷底,那是絕對不會被外人知道的安全屋,怎么會這樣
沒有時間多想,等太宰趕到現場只看見熊熊燃燒的大火與跪坐在廢墟無助哭泣的男人。
太宰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更多的話“織田作”留下來,不要去,拜托了。
織田作死死的攥著寫有一個地址的紙張,沙啞的話語破碎不堪“抱歉,太宰。我要去給孩子們報仇”
太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卻只能與織田作的衣角擦肩而過。
眼睜睜看著他漸行漸遠。
仿佛見到了命運的終點,太宰無力去阻止。
黃昏下的破敗別墅充斥著硝煙與鮮血的氣味。
織田作倒在血泊中,周圍散落的彈殼與破碎的痕跡昭示著戰斗的兇險。
太宰扶起織田作的上半身,焦急道“織田作堅持住,醫療組馬上就到了”
織田作顫抖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太宰的手,血液順著張口的嘴角流下,沁入染血的胸膛。
太宰抓住他的手,語氣祈求“求求你,不要留下我一個”
在生命緩緩流失之時,織田作前所未有敏銳,他看著友人毫無遮掩的雙眼,欣慰的笑了,他決定為友人做最后一件事“離開這里,兩邊都一樣的話,就去陽光下吧。扶持弱者拯救孤兒,對你來說,善與惡都沒區別的吧,那樣會更好吧”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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