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咒術師的手段,很隱蔽,但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伏黑甚爾在聽到咒術師的時候詭異的冷靜下來,只是眼中醞釀的風暴告訴利姆露,他的心情絕不平靜。
已經是自家地里的韭菜了,利姆露熟練安撫“雖然目前無法鎖定兇手,但是伏黑女士在鳩拉眾的勢力范圍很安全。”
伏黑甚爾沉默一會,單膝跪下,聲音里終于帶上幾分臣服的意味“請您幫我找到傷害陽子的兇手,我要把他錯,骨,揚,灰”
以他在咒術界的尷尬處境,要想找到兇手難如登天。
實力高深莫測,還有五條家人脈的利姆露是他能想到的最合適的人。
“只要幕后黑手還敢伸手,我會讓他有來無回。”
這算是承諾了。
“現在,你該去太宰那里報道了。”
“得令,小老板。”甚爾又恢復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轉身就走。
“對了,古董桌的錢我會記在你工資里。”利姆露在他出門時,壞心眼的說。
甚爾差點沒控制住力道,又添一筆債務。
“知道了,小老板。”聲音咬牙切齒。
厚重的實木雕花門被輕輕的關上。
利姆露好心情的哼起了小調,原來不是單純的莽夫啊。
還會借著破皮耍賴試探他的底線。
嘛嘛,勉強算是個好苗子吧。
珍寶號事件圓滿落幕,利姆露喜提打手一枚,還附贈管理型人才,血賺。
而伏黑夫婦這邊也飛快適應了新生活。
在工作上雷厲風行的伏黑陽子和上司菲茨杰拉德很合拍,憑借出色的實力,她在鳩拉眾里站穩腳跟。
至于伏黑甚爾他被太宰治留在了利貝茲。
晚上,被迫分離一整天,目測還要一直分離下去的夫妻兩個久違的呆在一起。
沒有病痛,沒有悲傷
甚爾沒有對陽子說她被暗害的事情,他會親自殺死暗害陽子的渣滓,陽子只要開開心心的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了。
陽子靠在丈夫懷里,滿足的喟嘆“還能這樣呆在一起真好啊。”
伏黑甚爾輕吻妻子的秀發“我們一家二口會一直呆在一起的。”
“是啊”陽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起身,瞪大眼睛看甚爾。
“怎么了”甚爾也茫然地做起來。
“你剛剛說什么”
甚爾被陽子奇怪的表情弄得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乖乖的重復“我們一家二口”
“惠”他們異口同聲的大喊。
“惠還在醫院啊啊啊啊”陽子急匆匆的穿衣服。
“沒事的,你的住院費還沒有花完。”甚爾只是震驚了一下就淡定了“惠很聰明,知道怎么去醫院食堂打飯。”
“是這個問題嗎小惠被一個人留在了醫院啊啊啊啊。”陽子急得不行,隨便套了件外套就要往外走。
甚爾拉住陽子,一邊為她添衣服,一邊安撫她“不要急,利貝茲現在出不去,現在太晚了,我馬上就打電話去醫院怎么樣。”
陽子冷靜下來,知道甚爾說的沒錯,這樣直接沖出去效率太低了。
夫妻倆一個打電話,一個向上層報備離開利貝茲,忙碌起來。
在被忘崽夫婦留在醫院的第二天,伏黑惠終于收到了父母的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