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什么時候開打。”伏黑甚爾大剌剌的坐在一邊,右手拿著游云隨意的搭在曲起的一只腿上,像是慵懶的獵豹,散發著懶洋洋的危險氣息。
“不急,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啊。”大長老拿起矮桌上的茶杯,慢慢悠悠的啜飲一口“嗯好茶。”
甚爾不屑的嗤笑,是哪個老家伙最喜歡在訓練場上的擂臺爆衣狂揍對手的,虛偽
看夠了笑話,大長老才施施然的起身“走,去看我們的貴客。”
最后兩個字說的格外慢,嘲諷意味十足。
“哼墨跡。”
浪費他陪老婆的時間。
“哈哈哈,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大長老端著架子才結界后走出,端莊大氣的樣子和結界外因為互相扯頭花而狼狽不少的眾人形成鮮明對比。
“放肆,五條家要造總監會的反嗎,這么久都不來迎接。”
御三家和咒術總監會明面上是上下級的關系,但實際上情況的復雜程度堪比毛線團,不是東墻壓倒西墻這么簡單,也說不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硬要說的話,總監會和御三家的關系是靈活多變的,取決于具體情況。
而今天,總監會和另兩家混在一起,顯然來者不善,也有恃無恐。
“這可就冤枉我了,山腳下的結界紋絲不動,我們在山頂上的人也不知道有貴客來訪,畢竟也沒受到訪貼不是。”大長老端著張無辜的面孔,直直的往他們心窩上插刀。
大長老心里爽歪歪,利姆露大人留下的界域效果也太好了。
總監會來人打的就是速戰速決,武力威脅的心思,怎么可能讓五條家收到風聲有準備。
無視對自己不利的話,他們一齊看向形單影只的大長老,一項項宣讀五條家的“罪名”,他們的聲音各不相同,但都透出一股腐朽的氣息。
有點耳熟
不確定,再聽聽。
原來我之前也是這樣的
。
那沒事了。
大長老將忽然被翻出來的記憶打包清除,只覺得身心舒暢。
再次重申一遍,五條家利姆露大人的狗
汪
被派來問責的都是人精,敏銳的抓住大長老的片刻晃神,他們把這解讀為,五條家的氣短。
五條家氣短可以薅羊毛
一瞬間聲討五條家的聲音滾滾,利益當道,平日高高在上的一級咒術師們像是菜市場罵街的潑婦。
大長老笑呵呵的照單全收,真的像是一個沒有脾氣的小老頭。
他的態度進一步激化了總監會來人的熱情,他們渾濁的眼珠爆發出驚人的貪婪。
在氣氛達到狂熱時,大長老往前走了幾步。
“真是有夠惡趣味的。”伏黑甚爾將游云搭在肩上,隨著大長老往外走。
只是一步,他就跨出了結界的范圍,顯現的眾人眼前。
“好久不見,諸位”伏黑甚爾嘴角上的疤痕顫動,呈現出一個惡劣的弧度。
咒術界掀起的滔天巨浪,舞不到利姆露這個下命令的正主面前。
利姆露全心全意投入到對新年的期待中。
“利姆露大人”伏黑惠啪嗒啪嗒跑到利姆露面前,熟練的抱住他的大腿。